“至少孤爪肯定已经知道仁魁的目的在哪里了,他们或许在用另一种方式达成自己的目标?”
“akaashi你的意思是音驹知道了仁魁的目的,然后将计就计?”木兔总算有个会用的词,说这话的时候他浅金色的眼眸盯着二传的脸,想在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赤苇京治点点头,脸上依旧平静的很,“这只是我的猜测,不过我想孤爪研磨他们肯定有采取什么措施,不过现在还尚不显著。”
其实如果看出来了仁魁的目的之后音驹最好的办法是放夏目或者山本或者黑尾这三个跳发发得好的人优先发球,开局将比分拉开一点既能减轻自身压力,也能给对手施压。但是音驹并没有这么做,猫又教练和孤爪研磨两个二传可不是简单角色,就连他都能想到的方式没道理他们两个心眼多到可以住好几l窝蜜蜂的家伙想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有更好的方法,或者说,他们在藏拙。
为什么要向仁魁示弱呢?
赤苇京治眼中闪过一道暗芒。
他开始扫视整个球场,在看到教练席那个戴着眼镜的高中生时一道清脆的“咔擦”声在他脑中响起,仿佛有什么暗扣在一瞬间搭上了。
他想,他或许知道了音驹在打什么主意。
……
比分板上,分数来到了12:13,音驹暂时落后一分。
他们叫了暂停。
观众们肉眼可见,孤爪研磨一直在喘气,其他人的状态也委实算不上好,整个音驹球场都被笼罩在一股名为低迷的氛围中。
“感觉这一场打得好累……”
“是啊,刚刚那一球都不知道多少个来回呢,我看两边自由人光是救球就连续往地上扑了快
()十次了,这还不算其他人救球的次数。”
某玲子粉丝朝好友事实播报赛况:
【音驹喊暂停了,二传很累的样子,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仁魁那些人也半斤八两,感觉都喘得厉害,这排球看得我紧张的要命。】
【有本事你完整描述一遍刚刚那几l球的经过。】朋友回他。
【做梦吧,我看得紧张死了,谁还记得球飞了几l个来回?何况我有那时间不如直接给你拍视频直播。】
【……我要是能上班时间看视频就不会在这里和你偷偷发消息让你转播了。所以现在音驹的情况很糟糕吗?】
这人伸出脑袋朝下看,看到的情况是这样:
音驹的小个子二传坐到位子上后就被盖上了一条白色毛巾,将他整个脑袋都盖了起来,少年低着头,脖子以上什么都看不见。那个鸡冠头副攻给他递了瓶开了盖的功能饮料,这人手都不抬一下,队长大人只好亲自喂他。
孤爪研磨自从坐下后空就一直没有动过。
布丁头猫猫(省电版):偷懒,我最擅长了。
其他人也都陪着一起演,能休息就休息,没有人多说废话。
谁让他们累也是真的累,就算是演戏也要九分真一分假的演,再不济七分真总要拿出来。
不然怎么骗得过对手和观众呢?
但在己方防守能力更强的情况下,他们无比相信,对方疲惫的程度只会比他们更深。
和音驹打过练习赛的强队可不少,能和他们一球纠缠好多个回合的队伍也不少见,和音驹相比,平日练习赛更少的仁魁才需要更加担心他们的体力。
【目前二传的状态不太行,其他人倒还好,几l个攻手看上去好些,但也一直连着跳,恐怕消耗了不少体力。而且自由人也一直在跑动接球,虽然我远远看着好像还行,但估计体力池也悬。】(夜久:你在质疑本自由人的体力??)
【啊啊啊啊这可怎么办?仁魁是找准了音驹的痛处打对吧?这么下去音驹还能晋级吗?】
【可千万要挺过去啊!明天周末我摆脱魔鬼上司就可以来看比赛,一定要赢下这一场啊!】
不知不觉中,一部分玲子粉丝已经在观看比赛的过程中逐渐演变成了音驹粉丝,真情实感地为音驹捏了把汗。
观众席上,某个老大爷就着水壶喝了口水,浑浊的眼睛怔怔定在音驹休息区。
音驹啊,可别让老头我失望才好。
在周围一群后援队很担心正选们尤其是孤爪研磨的情况下,木兔光太郎和赤苇京治是不信的。
这可是能够和有木兔光太郎的枭谷、有日向翔阳的乌野以及有牛岛若利的白鸟泽打了一整天练习赛的队伍,再差劲的体力也在这几l场磨砺中有了提升,又怎么会因为仁魁的几l次打压就消耗殆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