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也有些吃惊。
姜黎摇了摇头:
“没,我……我不清楚。”
“那容许我冒昧的问一下,孩子的父亲您可以确定吗?”
“嗯。”
omega抬头,单凭寒也适时清了清嗓子。
“因为现在你处于未标记状态,胎儿只有一方的信息素是无法健康成长的,所以父亲也要尽到义务,不知道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但为了胎儿和母体着想,都希望你们能够融洽相处。”
“大夫……”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如果采取人工手段,你以后可能再也没有办法生育了,你们还是好好商量一下,考虑清楚吧,我先开验血单,待会儿有护士来抽血。”
盛予骄没再让姜黎说话:
“谢谢医生了。”
他把人送出去,脚步顿在休息室的沙发前,小声催促单竟遥跟单凛赶紧出来。
屋里的两人异常沉默。
终于还是姜黎先开了口。
他把徽章归还单凭寒的手中:
“你出去吧,拉上帘子,我想睡一会儿。”
“我们的孩子,还会再失去一次吗?”
单凭寒的确按照他的要求离开了病房,但他留下这句话,等同于又把一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
姜黎愣住,心脏陡然炸开,涟漪颤动,连血液的流动都无法舒畅。
盛予骄颇有些焦急的等在门外,无法从口型辨别两个人说了什么。
“怎么在抖?饿了?”
单凛握住他的手。
“没有。”
帘子被拉上,他等到了明显没什么精神走出来的单凭寒。
“怎么回事?你怎么自己出来了?小黎状况怎么样?”
他作势就要走进去。
“爸,”单凭寒抬手挡住他的去路:“让他自己冷静冷静吧。”
盛予骄还没说话,耳边又是一阵敲门声。
几人同时扭头看过去,进来的是程绪,身后还跟了两个,把手里提着的饭盒搁在桌上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