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
单凛也没有强求他,毕竟家里人员多得很,基本上是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盛予骄想怎样就怎样。
下午,他即乘坐专机飞往纽约。
可盛予骄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心情舒畅。
单以慈放学回来,一反常态地没有过来他面前蹦哒,一进门就往自己房间跑。
“小慈?”
盛予骄喊住她。
单以慈只能走过来,戴着一只口罩耷拉下脑袋。
“怎么了?”
他迫使单以慈抬起头,把口罩扯下来,随即睁大眼睛。
洁白的小脸变得鼻青脸肿。
盛予骄一下子气上心头:
“谁干的?谁欺负你了?!!”
“没有没有,是我自己摔倒了……”
单以慈剧烈摇头,手掌在他眼前左右晃晃。
“放屁!”
盛予骄噌地一下站起身,两手掐腰气呼呼道:“你当你老子是傻蛋啊?摔能摔成这样?!不对……你那天不就说你是摔的吗?到底怎么回事?!!”
早在前几天,单以慈有一回就挂了彩,当时盛予骄不大舒服黏着单凛,听她说是摔得就没往心里去。
但这接二连三,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盛予骄越着急,单以慈就越不开口。
他也没想到教育孩子这么费劲,只得压下躁动的火气,蹲在地上把小单以慈抱在怀里:
“宝贝儿,你撒谎的话,妈咪会伤心的。”
其实她并没有受什么很厉害的伤,由于皮肤白显得那青紫色的小块淤青有些可怖而已。
“我们班新来了一个插班生……”
“他打的你?”
单以慈撅起嘴唇点点头。
盛予骄忍住没爆粗口,咬牙切齿地粗喘几口:
“他、他怎么能打人呢?什么孩子啊!你老师不管吗?”
“小也说要是告诉别人,就再教训教训我。”
“混蛋东西,这小屁孩还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我女儿?你听着,明天我跟你到幼儿园去收拾他。”
“不要不要!”
单以慈赶紧上前搂住他的腰:“妈咪不要去,会被揍的。”
盛予骄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