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晓得,这疯魔一扯,竟然能够不吃不喝扯上一日一夜!
欲仙欲死,
扯了睡,
睡了醒,
醒了再扯,
犰犰要被他揉成一团儿塞进身体里永世不得放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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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这个,说别人像这样没日没夜扯犊子的事儿,高太尉可以泡杯茶细嚼慢咽跟你从秦皇扯到汉武,再从汉武扯回秦皇,宫闱床上那点破事儿,她如数家珍。
可,现在,轮到她自己扯了,———高太尉哑口无言。如果硬是叫她下个结论:这真是,———痛并快乐着。
抵死缠绵的时候,高太尉实际上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酒与纵欲之神狄俄尼索斯是从宙斯的大腿中重获新生,一个如此有力量又如此暧昧的部位生长出的命脉怎得不恣意妄为?纵欲于慈悲与残忍之间,这难道不就是人性的本质———
能一步登天思考至这样一个深度的问题,就太尉而言,不突兀。太尉的本质,越癫狂越理性,越荒淫越深沉。像个掉进花花世界的爱因斯坦。
她不禁低下头去看正缠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腿,结实,修长。
她还能感觉到正浸泡在自己荳蔻蕊花里的二祖宗半软半硬,调皮捣蛋就是不愿意出去。
太尉更垂低了脑袋,往自己胸口前窝,羞涩也享受,难堪也迷茫。
“高犰,”
龚晓跃喊她的名字,她脑袋更往下窝,
谈不上要死要活,扯犊子这事儿本身,刚才也说了,她也有享受,再别里别扭像个小媳妇也不是高太尉的性格。
可是,又不能完全当个坦荡事儿给接受了,像人冷艳傲女,或者,豪放豁达女,过去了就过去了,坦坦荡荡。也不可能。
所以,她只能本持着高太尉特有的矫情能躲一时是一时。
她越往下窝,他挤在她的耳朵畔跟着她往下窝,两个人不知如何个姿势纠结成一团。她越窝得很,身体越蜷缩,下面的蕊蜜就越收缩,龚晓跃跟着她这一缩一紧间欲仙欲死。
用了太多“欲仙欲死”,
确实也只有“欲仙欲死”能形容,
一个女人在你的身下辗转承欢,天生一幅绝品名器,又会缩,又会叫,还要男人怎样?除了先做死再*,还能怎样!
死犰犰,做油滚虾啊!都转了一个整圈儿了,自己啜不过,终于趴着露出嘴巴大口大口啜。
头发把眼睛,鼻子都蒙着了,只露出嘴巴啜。
龚晓跃相当于成背cha式连着她,你说她要不要人命,还在一紧一缩。
龚晓跃挤到她的唇边亲她的唇,她不愿意,头又一转,移到这边。龚晓跃就追到这边,——亲到了,她轻轻哼哼,好听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龚晓跃怕压着她,人稍往一侧滑下一点,手抚着她的背,光滑细腻,
犰犰被亲得透不过气了,“呜呜”两声儿,龚晓跃放开了她,顺便帮她小翻了个身儿,又压在身下。下面紧连的部分终于分开,二祖宗红通通地躺在她的*上。
两人面朝面了,
她在他的身下急促地啜息着,眼睛能滴水!
她看着他,
他看着她,
犰犰脸一侧,还是不敢直视太久,
龚晓跃眼睛不移还看着她,
不是说跟一个女人上了一次床就让他着魔成如何,
也不是说跟她这样像生命的尽头般死活相依地做天做地,就不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