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给车衡打起,你这是想要气死他。
贺危楼淡淡说道:&ldo;这和我有什么关系?&rdo;
&ldo;你和我们一起来吧,一家人,总是要见见的。&rdo;邹美玲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ldo;到时候,你们兄弟有什么恩怨,我们坐下来说清楚。&rdo;
去法庭?
那岂不是说,到时候可以见到车衡和苏檬正式离婚的一幕?刚好,到时候苏檬就不再是车太太,而是苏小姐了。
这么想来,确实值得去走一趟。
本来想着拒绝的贺危楼想到这里,转口答应下来,说道:&ldo;好。&rdo;
电话那边,邹美玲估计也没料到他答应的如此痛快,于是慌忙高兴的挂断电话,生怕他再反悔。
贺危楼拿着手机从卫生间推门出去,却发现,床上的女人竟然已经趁着这短暂的时间,悄然离开了。
他走到床边,发现上面放着二百块钱,还有一张匆匆写下的字条:&ldo;咳,钱包里现金不够,这二百你先收着。待会儿下楼我在前台给你存五千块,退房的时候记得去拿。&rdo;
还真当他是小白脸了!
贺危楼脸色微沉,只觉得荒唐到了极点,昨晚那女人口口声声说着她有钱,他以为只是个玩笑而已。
&ldo;五千块就想把我打发了?&rdo;
他冷笑一声,随手将那纸条丢进垃圾桶,想了想,又捡起来塞进兜里。
这个……似乎也可以当做一笔账来算。
那就后天法院见吧,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苏檬早上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然后立刻意识到自己昨晚经历了些什么。于是趁着小白脸去卫生间接电话的时候,穿衣服火速撤离。
在前台留下留下五千块钱以后,她打了辆出租车回家。
在路上,苏檬迫不及待的拨通了陈康的电话:&ldo;你们昨晚,最后抓到华丞了吗?&rdo;
一夜醉酒还睡了个男人,她现在头疼得厉害,连记忆都出现了偏差。
只记得昨晚华丞还没出现,她喝了杯伏加特,晕晕乎乎的时候,碰到一个特别帅的男人,然后和对方滚了床单。
对了,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依稀记得对方和神经病一样自我介绍了好几次?
哦,记不清了。
那长什么样子?好像很帅,属于禁欲系的皮下闷骚款。
啊,似乎也记不清了呢。
早上离开的的时候走得匆忙,本来想去卫生间看一眼帅哥长什么样,但是又怕双方见面尴尬,她索性就直接走了。
醉酒的时候,她的脸皮很厚,此刻清醒了,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