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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秀兰卷进了秀三娘和文兵的圈套中(第1页)

秋天是美丽和希望的象征,是农民伯伯最爱的季节,春种的大地开始回报这些庄稼人,玉米地里金黄色的玉米像军队一样整齐的排列着,高粱地那红色的穗子,像害羞的小姑娘一样,红着脸低下了羞涩的头,就连麦地里的麦子也在微风中摇曳。

秀兰每日都在自己梦想的道路上努力前进着,去年她在村东边批了四间宅基地,已经垫好了地基,可是村里的住宅地大部分都是盐碱地,无法在院里种植。时间长了地上和墙上会长白碱,最近正赶上村长要给自己儿子批地基,秀兰听周边村民们说村长看重的这块地是紧挨学校的庄稼地,土地肥沃,院里不仅可以种蔬菜,还不会蓄碱,能够延续房子的寿命。秀兰带着消息兴奋的跑回家同文兵说道:“你听说了么?村长看中一处庄稼地,人们都向村长去批这块地基了,已经有好几个人家批了,现在只剩下三间了,要不咱把剩余的那三间地方批了吧,咱不抓紧时间批那块风水宝地就被别人给占用了。我太喜欢那块地了,将来盖起新房我可以在院里种蔬菜,还可以听到孩子们的读书声,想想就觉得美。”文兵不赞同的说道:“你真是吃饱了撑的,狗跟着狼嚎,人家干个啥你就偏想干个啥,可真够贪心的,咱不是村东头刚批了四间房,还垫了那么多的土,现在你又想批其他地,你占那么多地干啥。”还没等秀兰回应,住在隔壁屋的秀三娘听到他俩的谈话忙走过来说道:“我知道这件事,那个紧挨学校的地方确实不错,你们现在有钱了,赶紧批吧,别人家穷想占也占不了,你们不是嫌批的地方多么?不行就把村东头的那四间给我,你弟弟二泉也大了,该到了成家的时候,我也正想给他批几间地盖房。”文兵看向秀兰说道:“你答应把这四间地方让给我妈,我就同意你批学校旁边的那三间。”秀兰回答道:“我同意把旧地基让给小春奶奶,可我批这四道地方花了一千二百元,垫土花了三百元。垫土的钱我就不和小春奶奶要了,但得把这个批地基的钱给我。”秀三娘当下爽快的答应了。第二天秀兰急匆匆去找村长把新的地基批了下来。回到家秀兰立即问秀三娘要旧地基的钱,只见秀三娘摆着一张臭脸说道:“你真是麦秆吹火,小气的人,太狗眼看人低吧,我已经把钱给了文兵你找他去要吧。”秀兰等文兵夜里喝醉酒回来,当即索要旧的地基钱,文兵含含糊糊的答道;“我妈说啥就是啥,她说给了地基钱,那肯定就是给了。”秀兰继续追问:“那钱去哪里了?”文兵没好气的说着:“你管我钱去哪了?让老子花了。”秀兰生气的问道:“花哪里了?那么多的钱你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花了,是不是你妈就压根没给你这个钱?”文兵恼羞成怒的站起来,他牙齿咬着嘴唇,脸扭曲着,一把抓起瘦弱的秀兰,凶狠的挥动着手臂将重重的耳光打到秀兰的脸上,秀兰的脸颊顿时感到一阵火辣,忍不住的流下了滚烫的泪珠,秀兰嘴唇颤抖着,身体的疼痛感使她心灵承受着极大的委屈。憋气的秀兰坐在墙角里放声的大哭起来,此刻的她好想带着小春回娘家,可秀兰想到母亲是个耳根子及其软的人,即使自己回了娘家还是会被劝回来的,她依然无法抵抗如猛兽一样的文兵,单薄的秀兰趋于现实只好放弃无力的挣扎。

隔天心里憋闷的秀兰一大早挤完奶就牵着牛去地里吃草了。田野上微风轻轻地吹过,带走了秀兰心中的烦躁,静下心来的秀兰突然想到前几日文兵把散户的奶款从厂里拿回来让她锁在了柜子里,等待散户们过来取钱。眼下秀兰出来放牛家里就只剩下秀三娘一人了,秀兰心里忐忑不安,她赶紧将牛赶回牛棚,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屋里走,果不其然她锁好的柜子,此时漏出了一个小缝隙,霎那间秀兰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迅速将锁在柜里的钱拿出来数了数确定钱数不对。可柜子的钥匙只有两把她和文兵各一把,秀兰急匆匆的跑去找文兵,文兵这时正在别人家喝酒,秀兰询问道:“柜子里的钱你是不是动过了?,昨天下午我给别人结完奶款时数过钱,今天早上我出去放了个牛,回来数目就对不上了,而且我的柜子一向平整,现在不仅柜子开了个缝隙,里面的衣服也都乱了。柜子的钥匙还在你手里么?”文兵回答道:“没有,我肯定没碰过柜子,我的钥匙自你坐月子时就一直是我爹拿着。你坐月子不能出门,散户的奶钱都是我和我爹一起给发的。”

秀兰赶紧回去问宝三郎和秀三娘,结果秀三娘生气的同秀兰大吵道:“拿着和尚当秃子打,你冤枉好人,哪只眼睛看到我拿你柜里的钱了,你看不住自己的狗盆子居然过来找我,真是个居心不良的东西。”秀兰发怒的说道:“这个柜子就两把钥匙,我拿一把另一把在你手上,钱我没拿,你没拿,文兵也没拿,我就不信它会长着翅膀飞掉,咱们一会儿等文兵回来当场对质。看看到底谁是小偷。今天谁也别走,你也休想找文兵统一说辞。我地基的钱你还没给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文兵在演戏。”秀三娘在隔壁屋像爆炸的火药一样激烈的吵闹着,她怒火冲天的把柜子的钥匙丢给了秀兰,秀兰不予理睬,捡起地上的钥匙装在兜里。

等文兵回来已是半夜,他躺在炕上醉的不省人事,清晨文兵酒醒后,秀兰急切的问着:“那个柜里散户的奶钱是你妈拿的对吧?除了她还能有谁,你去找你妈,让她赶紧把钱掏出来,把奶款补上。”文兵含糊的说着:“你别管了,这个钱不是我妈拿的,这个钱是我拿去买酒喝了,再说我现在欠奶户的钱还有很多没给,你急啥?窟窿以后慢慢再补。”秀兰冒火的说道:“你喝酒哪能用了那么多的钱,我就不信了,你在谁家花的这个钱,你告我,我去查查就知道了,你这个人真是个半吊子,居然在我坐月子期间把钥匙给了你爹,你不知道你爹妈手脚不干净啊,听村里人说之前你给别人结奶款时脚底下还踩着五十元钱哩,你妈直接掰开你的脚就把钱装到她自己兜了。真是个厚脸皮的人。你还好意思说补窟窿,除了我谁管你,我这刚出了月子就看见奶户门过来寻你要钱,你总推脱的说厂子没给发工资,一推就是几个月,你现在到底说的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撒谎大王。下次你送奶我要跟着你一起去,我必须得探探究竟。”文兵发怒的说道:“你给老子安分些,少管我的事,你算老几,我花个钱也要向你汇报,你再追问小心老子打你,最近是不是鼻窦又挨少了?”秀兰哭泣的看着眼前的二愣子,失望的竟讲不出一句话来。

在庄稼地忙碌的时节,秀三娘和宝三郎却不出地干活,他俩整天窝在家里悄悄咪咪的进进出出,表现的特别神秘,并且他们的眼睛总是有意无意的望向秀兰住的屋子。村里的村民们在聊天时向秀兰透露信息说:“秀兰你婆婆如今手里有钱了,准备在村南盖四间砖瓦房,给二儿子娶媳妇用,这样气派的房子可是咱村里头一家,这两口子一碗水端不平,有这么多钱也不说给你们分一些?这心偏的我们明眼人都看不下去。”秀兰听着谣言回到家里好奇的问着文兵:“你知道你父母盖房的钱是从哪里来的么?你弟弟现在又不挣钱,你爹就干些农活挣的不多,他们怎么会突然这么的富有?而且你父母最近很奇怪,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总是诡异的看着我,眼神像极了小偷,他们也真是不要脸,咱的地基钱都没给,居然还有脸盖新房,还是盖的砖房,你看看村里人们谁家住的不是泥瓦房。这件事我越想越觉得离奇。不过作为儿子你妈也太偏爱你弟弟了,给二儿子盖那么好的房子,想当初和你分家时还给咱们分了外债。想想就窝火。”文兵翻着白眼不耐烦的回答道:“人家早把地基钱给我了,你以后别再没完没了的提这件事儿了,真不知你打听这些干啥,咸吃萝卜淡操心,既然分家了,就是两旁外人。你再问小心我敲你。”

秋忙时秀兰找不到文兵的身影,她看着地里成熟的庄稼发着愁。每天秀兰都会带着小春出地收割麦苗,因为一个人干活速度太慢,等其他人的庄稼都收割完时,她地里还剩许多粮食荒着。她们的“扑克队”由于长时间没有秀兰的加入而感到无趣,所以队员们商量一起去帮秀兰的忙,因人多力量大的原因,大家伙很快就将秀兰的庄稼地收割完了。

文兵每天都是早上清醒,下午醉,秀兰根本管不住他。这一天黄昏时文兵又在奶场喝酒,回家的时候他已经喝的满脸通红,脚步踉跄,天旋地转了,文兵开着四轮车在路上奔腾着,耳边传来了轰隆隆的咆哮声,音量震摄四方,响彻云霄,车轮卷起滚滚尘土像一位铁血将士一般,文兵快到村时突然兴奋的欢呼起来,只见他放开方向盘,双手撑开,在疾驰的路上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站了起来。风吹过文兵的脸庞,让他感觉到了速度的狂热与自由。坐在村边的文兵奶奶此时正在与一群老人闲聊,她听到动静望向马路,惊叹的与周边人说着:“你们看看现在的年轻人开车技术是真的好,人家都不用握方向盘,站着就能开,真是时代在进步呀。”这时前方的石头猛然撞击轮胎使得方向盘偏移,文兵瞬间随着车一起翻向了沟里。

文兵奶奶看到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继续说道:“我还以为是一个技术高超的小青年,原来是个喝醉酒的二百五,看看这下翻沟里了,再让他站着开车。”这时从前方跑过来一个村民说着:“大家快帮忙,文兵掉沟里了。”文兵奶奶听后当场瘫软的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此时路旁站着一位同文兵一起玩的伙伴,他平日里身强力壮,看到被四轮车压倒的文兵,情急之下他直接将四轮车徒手翻了起来,救下了文兵。所幸文兵没有大碍,只是腿部受了伤。奶奶事后批评文兵,可嗜酒如命的他根本听不进良言。

这段时间来问文兵要钱的奶户越来越多了,秀兰看着账目出入如此之大,于是就强行跟着文兵去奶厂送奶,想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到奶场文兵就被人们热情的围住了,大家看见文兵如似见到亲人一般,因秀兰一年多没有陪文兵送奶了,有一些周边村的新奶户根本不认识秀兰,这些人看着貌美如花的秀兰,深深的被她的美貌吸引住,在他们眼里秀兰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露出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肤光胜雪,眉目如画,是一个绝色丽人。

秀兰的美看上去与文兵全然不搭边,人们稀罕的走到文兵身旁说:“你小子可真是有福气娶了这么一位仙女,看你平常大大咧咧不顾形象的,真是没想到啊,你的命可真是好。果然西游记里演的是真的,猪八戒的老婆都是仙女,哈哈哈。”文兵说:“仙女有啥了不起的,她在家照样给我做饭洗锅喂牛生孩子,我告诉你们仙女就是用来当老妈子用的。”在场的人听后都笑了起来。秀兰不想与他计较,回到家秀兰觉得大家怎么都对文兵如此的好,于是秀兰就去问隔壁邻居,隔壁邻居家里的男的笑着答道:“文兵人好,每天没事儿干就请所有人吃饭,谁想吃啥就买啥,都记文兵的账,有的人吃上口袋里还装上,吃人的嘴软,所以大家伙都待见他。”秀兰听后气愤不已,她蹭文兵在家时说道:“你外面欠奶户的钱是不是都请人们吃了,我看你到时候拿什么还人家,我告诉你,家里这几头奶牛的奶钱你必须得每个月给我,我要明年盖房用。”文兵不屑的说道:“就你那点儿破钱我还看不上了,我给你就是了。”

秀三娘的房子盖好后他们两口子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屋里的东西搬空。随时跑到秀兰屋里把大门钥匙扔到炕上冷冰冰对秀兰说了句:“我搬出这个院子了,以后没啥事咱两家尽量别再来往了。”接着秀三娘转身摔门而去。秀兰看着秀三娘远去的背影,自己抱着小春坐在屋檐下,温暖的阳光像金子一样洒在她的身上,秀兰忽而感到无比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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