倜夜没空和他多扯,快速地道:“有没有办法,让我马上渡过这一次发?情期?”
明极看来对这种场面已经是见惯了的,马上给出了解决办法,道:“你现在的情况,就是要马上找个人交?配,将情?热发散出去,自然就好了。”
果然不愧是见惯风月的人,交?配说得这么自然。
见倜夜一副走路都困难的样子,还好心地提议道:“你要是现在不方便,我也马上能给你找人……”
谁知倜夜想也没想,一口给他否决了回去:“不要!我不要别人……”
明极一怔,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道:“你不要别人,那就是要你的大师兄了,不过我得说一句,我可能没有那个能耐,能把他给你绑过来。”
倜夜脸上涨得通红一片,也不知是情?热所致,还是羞恼所致,他哑声怒道:“谁说要绑他来了,我不要,不要绑他……”
又拔高了声,这回是真正听出来恼羞成怒的意思了:“除了那个那个,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多么清纯的小蛇,居然连交?配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明极见他如此坚决,不由皱起了眉,道:“解决发?情热最好的法子就是交配,你若是不肯,那就只能强行按下你体内的情火了。只是这样一来,情火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在你体内淤积起来,对你的身体是很有损伤的。”
然而倜夜此刻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他快要被体内热火给灼烧透了,只要一想到那个人的模样,一想到触碰到对方肌肤的触感,他就连呼吸都是发着抖的,他额头冒汗,咬了咬牙,道:“没关系,就这样。”
就算现在烧死了他,也比让他的丑陋模样暴露在那个人面前来的好。
明极却没有动,他脸上十分严肃:“你这是第一次发?情,是不能耽误的,要是不及时正当地纾解,到时不是闹着玩的,你确定吗?”
倜夜不耐烦道:“你废话怎么那么多?”
明极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只是抬手在他身上各处一点,封住了他的周身气孔。
渐渐地,倜夜身上的红色开始消退下来,他的呼吸不再那么灼热滚烫,仿佛要融化了一样,瞳孔渐渐由赤转黑,蛇尾变回人腿,身上覆盖的鳞片也消失了。
果然情热消退下去了。
明极道:“治水宜疏不宜塞,你强行抑住体内心火,只这一回也就罢了,若是长此以往,恐怕是要出大问题的。”
倜夜没吭声。
明极继续道:“我瞧你到了这步田地,都不敢和你那位大师兄说,想必你们二人,多是你一厢情愿罢了。只是这回你为了他如此,那下回呢,难不成还要一直为了他守身如玉?”
倜夜趴在床上,被明极毫不隐晦地说穿了,一时又气又恼,有气无力地哼了一声:“什么我一厢情愿,我师兄待我好着呢。”
明极一时无言,片刻,道:“那你怎么不敢和他说?”
倜夜又不吭声了,最后恼了,道:“那也不用你管,你回去吧。”
明极笑了:“你这小子,用完你爹就丢了。”
倜夜耍无赖:“什么爹不爹的,我没认过啊。”
明极似是有些无奈,但也没有勉强,又嘱咐两句,便消失了。
过不多久,倜夜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力气,把一片狼藉的屋内收拾了一番,凌危云果然又上门来了。
倜夜一脸自然地向凌危云招呼道:“大师兄,你早上是不是来过了?”
凌危云点了点头,道:“我正想问你,怎么这么晚才起?”
倜夜躺在床上,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可能是昨晚睡得晚了,受了风,今天有点着凉。”
凌危云闻言,轻微地蹙了蹙眉,伸手上来,摸上他的额头。
对方微凉的指腹贴住自己的皮肤的一刻,倜夜浑身一僵,只觉头皮微麻,刚刚才按下去的情热,又要沿着脚趾头窜上来了。
他连忙在心里默念两遍步虚经,才勉强冷静下来。
凌危云手指停在他额头,片刻,道:“是有些发烫。”
又看向他:“那你还好吗,吃药了吗?”
对方的眼中有着不难捕捉到的关怀之色,倜夜心里一热,心道:他师兄果然对他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