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得挺快的嘛。这前后都没有一个小时……所以你拿到了什么能力?”
“不告诉你。”
“诶————?!”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就偷偷告诉我一个人。”
“诶嘿,你猜?”
“嘁,小气鬼。……算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抓那个叫「羂索」的家伙?虽然我这里刚接到了新任务,但我可是特意为你空出来了一天的。”
“哦……那倒不用。你们就像往常一样出任务就行了。”
“?”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抓羂索?你打算怎么做?”
“等等,你该不会是想要……”
“嘿嘿,不要着急。”
“diesandntln!好戏这才正要开始呢!”
“……”
“不是,你在和谁说话呢。”
“诶嘿。总之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
她是虎杖悠仁的母亲。
“虎杖香织”托起了熟睡的幼儿。
就像抱子圣母一般,动作轻柔的、满怀爱怜的,她垂下眸子注视着自己的孩子。
这本来应该是一幅温馨美好的画面。
——如果你不曾见到她的眼神的话。
分明是自己孕育、自己生产的孩子。但比起母爱,她更多的像是在看一件工艺品。或许她眼中是有过欣赏的,但并非是对人,而是对物。
额头上有着缝合线的女人轻声笑了出来。
这是她最为骄傲的作品。
是为她的计策,亦是为她的玩心而诞生的“九相图”之一。
并非是作为母亲,而是作为作者。
她比任何一人都期待着虎杖悠仁的成长,又或许……她也比任何一人都期待着虎杖悠仁的损坏。
作为“虎杖香织”的羂索,她仅仅是想要娱乐自己罢了。不管是人们从希望转变成为绝望的容颜也好,亦或者是计划中途出现的任何超乎意料地展开也好,羂索都能够享受其中…………
……吗?
此时她的“丈夫”因事外出,房屋中只留下了羂索与幼小的悠仁两人。
温柔的笑着目送丈夫离开后,在仅剩下自己的空间中,羂索已再没有了伪装的必要。
再无他人打扰,羂索得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她又想起了前日遇见的、阻碍了自己的「六眼」。
虽然就结果而言,她已成功逃脱。但这件事却隐约留下了某种挥之不去的不详余味。
某种事情快要超出计划之外的烦躁感再次浮现上来。女人本来悠然惬意的表情也因此染上阴霾。虎杖香织——羂索紧紧皱起眉头,显出几分厌恶神色。
沉眠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压迫,亦是无意识的皱起眉头,不安的翻了个身。
羂索冷漠的觑了一眼悠仁,动作间也不含丝毫慈悲。直接松了手,把沉睡中的幼子扔在了硬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