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生如果想要反抗,那经过一顿毒打之后,这两个选项就不是二选一了,而是都要做,明白吗?”
一旁的夜莺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臭婊子?”看见夜莺笑出声来,张金马立马换了一副嘴脸,再也不是像对孟琰那样客客气气的样子,对夜莺毫不留情的骂了出来。
然而哪知道听到这个话,夜莺似乎笑得更欢了。
“我的顶头上司他养的相玉师可多了,你既然是他最亲信的那名相玉师,为什么我在他嘴里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名字啊张金马先生?”夜莺笑着问道。
张金马浑身上下再次打量了一眼夜莺,脑袋里面确实没有关于她的记忆,于是也笑出声来。
“我说这位小姐,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我跟你说你现在要是惹毛了我,今晚可是就有的你受的了。”
说罢张金马毫不掩饰地用它贪婪的眼光扫视了一眼夜莺胸前两座波涛汹涌的山峰。
察觉到张金马的目光,夜莺笑着开口问道,声音却是清冷的许多。
“不知道张先生你带着这几名保镖,他们手里有没有枪啊?”
“怎么着你这个小婊子?我告诉你,就凭你跟的这个男人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就算是他练过一些三脚猫的功夫,我这些保镖一个个都是练家子,就算是车轮战都能把他打趴下。”
“要想治你们几个,我还用不着带枪。”
“记住了小婊子,你确实有些把我惹毛了,今天晚上我可要好好疼爱你。”张金马笑道。
夜莺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清冷的杀意,站在一旁的孟琰看到夜莺脸上的表情变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这个家伙完了。
夜莺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掏出一个小哨子,模样的东西含在嘴里。
轻轻一吹哨子发出悦耳的百灵鸟一般的声音,在赌石行里的空间内荡漾开来。
“我说小婊子,你这是在闹哪一出?”
声音消失后,张金马立刻对夜莺不屑的开口问道。
“这个时候在咱们面前表演杂技,你这个女人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啊?”
夜莺掩嘴轻笑:“张先生很快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赌石行里面突然走出来十多名体型不输于张金马身后保镖的彪形大汉。
显然是他们一行人被钱胖子带上二楼之前,店里伙计带着去休息室招待的那十几名夜莺的手下。
然而此时不知怎么着,这十几名进入赌石行的时候还两手空空的保镖,此时手里各顶各的都拿着一把芝加哥打字机。
芝加哥打字机,他的正规名字是汤姆逊冲锋枪,当年芝加哥的黑帮最喜欢用这把枪,加上他开枪的声音像极了打字机打字所发出的声响,所以又被当时的人取外号叫做芝加哥打字机。
十几名壮汉缓缓走上前来,在夜莺身后一字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