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深深的看了我们一眼,不由摇头笑道。
“也罢,小蛰子真的长大了。”
我将她搀扶进了屋,又给她端来些吃食,叮嘱一番,这才放心离去。
至于那名法医,身体素质方面比起我师姐还是要差了一筹,至今未醒。
不过他气息脉象虽弱但胜在平稳,想来也无大碍。
吃过饭,我们一同来到了路涛住的屋子。
此刻他的屋子里已经有一群人提前到了。
分别是昨天见过的哨爷,一对中年夫妻拉着一个看起来呆呆傻傻的年轻人。
夫妻俩拉着哨爷正说着什么,女人越说越紧张。
还有一个沉默不语戴眼镜的中年人,以及一个面色阴沉的年轻女人。
“小虎,李苟,还有林老弟,你们来了。”
路涛见我们前来,如释重负般从屋里走了出来。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问。
路涛点点头看了一眼屋里两夫妻牵着的那个痴傻年轻人道。
“他就是胡翔,哨爷把钗子送回去后事情不但没解决,还…”
我们都是一愣,示意路涛继续说下去。
路涛点点头,将事情简单一说。
哨爷前次上山便将凤钗一同送还了回去。
本以为胡翔的问题能够就此迎刃而解。
谁曾想非但胡翔没有恢复如初,问题还愈演愈烈。
最可怕的是那支凤钗不知何时又自己回来了。
于是一大早老胡夫妻就牵着儿子找上了哨爷,想问他要个说法。
老胡的妻子更是认为哨爷答应的事根本没去办,有违诺言。
“哨爷,你是咱们金猴村的前辈,我才把孩子交给你,结果孩子出事了,你答应帮忙却食言,你这么做就不嫌丢人吗?”
老胡妻子说话愈发刁钻难听,老胡却只敢耷拉着耳朵,不敢插嘴。
家庭地位显而易见。
“那日我亲眼见到这老前辈将凤钗扔到了棺材附近,还叩拜请求宽恕。”
一旁沉默不语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反驳道。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钗子又怎会出现在我儿子的床头柜里?!”
老胡妻子依旧不依不饶道。
“兴许是钗子自己飞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