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们这番作态哪里还有一点军人的样子。偷鸡摸狗都偷到我们自己国家的百姓身上了,真希望政府能够将这帮人都遣送回原籍。”
“要是政府能够把这些‘黄皮子’都送回原籍,我相信咱们东京都的情况绝对会有所改变,一定不会像现在生活的这么苦了。都是那帮‘黄皮子’。”这番话说下来之后,尖脸瘦小汉子也将话头停下来,不过话头立刻就被里一个人接了过去。
静坐旁听的国祚一郎,听着身旁工友们说的话,心中不禁暗叹着生活的艰难。曾经帝国的骄傲们,现在居然为了一口吃的行偷鸡摸狗的瞎做之事,真是国家的悲哀啊。
就在国祚一郎愣神暗思的时候,一旁说话的一个汉子将话题扯到了他的身上,对着国祚一郎道:“国祚君,前些日子你介绍来的你们邻居,我听组头说好像请假回家去写作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听着身旁工友的问话,国祚一郎将自己的思绪拉了回来,略微停顿了一下回道:“犬山君全确实是回家写作了。他本来就是一个作家,原来是在一家书局担任特邀作家的,不过前一阵子书局倒闭了,为了家人生活所以才求我帮忙在码头这边这个临时的活计的。”
听见国祚一郎这番话,一旁问话那的那个汉子回道:“原来犬山君曾经是一个作家啊,真是没有想到,我说这家伙怎么长的细皮嫩肉的。”
“刚来的那一天我家现这家伙和咱们这帮人不一样了,早知道这家伙是作家的话,我就好好和他联系联系了,现在工作一个多月都没说上几句话真是可惜了。”
“秋田君你可算了吧。我还记得犬山君刚来我们码头那天,好像就你自己在暗地里嘀咕‘组内又多一个分食吃的,还是个不能干重活的小白脸’,这话是你说的吧。”一个汉子看不惯同伴吹嘘。立刻在一旁掀对方的老底,将对方当初说的话都抖落出来了。
姓秋田的汉子听见身旁工友的话,一张粗脸难得显露出了一丝羞愧,不过经常在码头上厮混的汉子们,从来都是输人不输阵的,立刻开口回道:“瞎起什么哄。我当初是说了那些话,不过那是我又先见之明,看出对方脸白一定个有文化的人,哪像你们这帮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瞎起哄,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一群‘船锚’脑袋都僵化了。”
回喷了一通身旁的工友后,秋田没等对方说话,立刻将话题又引到国祚一郎的身上,朝着对方问道:“国祚君,你知不知道犬山君回家写些什么,难道对方又重新找到书局的工作了么?”
“当作家靠笔杆子坐在家里面就有饭吃,一个月怎么也要划拉个八九块了吧?天天太阳晒不到,风雨淋不到,真是让人羡慕的工作。”
听见秋田的话音落下,国祚一郎接着回道:“据犬山君告诉我,他说他要参加什么樱花文学小说大赛,这个比赛好像是樱花集团组织的,犬山君请假在家就是为了参加这个比赛。”
说到犬山柴男参加的这个比赛,国祚一郎的兴致一下来了,对于那些文学比赛什么他倒不是太在乎,不过对于比赛胜出的奖金他可是非常留心的。
自从知道犬山柴男要参加这个樱花文学小说大赛之后,国祚一郎就对着比赛留心打听了一下,这一打听可把他震到了,他没想到这么个比赛居然会有上百万的奖金,虽然这些诶奖金不是给予一个人的。
但是这获奖者怎么的也能弄个几万块吧?要是犬山柴男得奖了,那以后的生活可就不用愁了,那可是几万块啊,够花多久国祚一郎是没有算出来。
“你们不知道,犬山君参加的这个樱花文学小说比赛,要是胜出了能够有好几万块的奖励呢,真是让人羡慕,文人的路子就是不我们这些卖苦大力的多。”
“我已经决定了,就算再苦我也要供我们家南雄好好学习,争取让他读出一个好出身,这样以后也有更大的机会翻身。”国祚一郎将自己心中的打算说出道。
坐在国祚一郎身旁的一个胖子,听完这番话之后并没有对那高额的奖金动心,也没有打算让自家小孩以后好好学习,他的注意力落在了另一个身上。
“唉~说那些都是没用的,现在这个社会我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学习好坏的都是不顶用。”
“就说我们家邻居冈田圭太吧,这家伙文化够高的了,好像念了差不多十年的书,最后港区船厂这边这里一个临时工人的活,现在一个月好像还不到五块钱的薪俸,这点钱够干什么的啊,有时还没有咱们这些人多呢。”
一旁的国祚一郎听着身旁工友这番话,接口道:“不能这么说,人家有文化找到工作虽然没比咱们高多少,但是人家工作稳定的啊,总比咱们这些人饥一餐饱一餐的要强,人家有着稳定的工作干起活来心里也踏实,咱们这些人谁能知道第二天会有多少船入港,没人知道吧。”
国祚一郎这番话让一众旁听的工友大点其头,所有人都认为还是有文化找个保靠的工作好,要是有机会他们宁愿去跟胖子口中那个邻居换位子,自己取挣那五块薪俸,对方过来码头扛大包。
胖大汉子听着身旁工友们的话,嘴内呲笑一声道:“你们这些人见识太短了,居然想和船厂个破临时工换位子,真是没见识,这分工作算什么啊。”
一众汉子们听着胖子这番带有嘲讽的话,立刻呼喝起来了,一个个叫着胖子胡吹大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