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过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肚子上,三个月的肚子,还很平坦,一点都看不出来,这里有一个孩子的存在。
柳迟迟紧接着说道:
“是那次在元宵节的时候怀上的,梁仲禹,我一定要跟你说,我之前骗你说我跟梁仲渊有过一次,其实没有,我……”
“我知道,我都知道。”梁仲禹看着柳迟迟这副着急要解释的样子,觉得又心疼又心酸,连怀了身子都要跟自己解释……
柳迟迟一愣,他知道?
“对不起,梁仲禹对不起,我为我以前所做的一切错事都跟你道歉。”柳迟迟恳切地说道。
梁仲禹俯身吻住她,他一点都不在乎曾经她对自己做过什么,但是他曾经对柳迟迟做过的那些事情,他想要好好补偿她。
“迟迟……”梁仲禹从她的嘴唇一路吻到她的耳根,最后埋在她的颈间。
柳迟迟伸出手抱住他的脑袋,她知道梁仲禹一定很不好过,她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都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突然感觉到颈间有些湿意,她一惊,连忙拉出梁仲渊的脑袋。
她捧着梁仲禹的脸颊,看到梁仲禹的脸上有眼泪,她小心翼翼地撕下他的面具,露出他原本的样子,她的手指擦过他眼角的伤疤,绵软的声音不断地安慰:
“我没事,你看我,现在活得好好的,毒也解了,还有了我们的孩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没事的,我真的没事的。”
看到梁仲禹哭了,她的心都乱了。
梁仲禹抱着她,听到她在耳边温声地安慰他,分明这么小的一个人,却有那么强大的包容与温柔。
“相公……”柳迟迟叹息地喊道。
大多数的情况下她都习惯喊梁仲禹的名字,但是现在看见他默默地哭,她真的恨不得什么甜蜜的话都说出来哄他才好。
“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会一点一点地帮你讨回公道的,你别哭了好不好?我心都要疼死了。”柳迟迟软软地说道。
像是在哄一个小孩子一样。
柳迟迟站地有些累,她扶着梁仲禹的腰,带着他坐到床边,她捧着他的脸,如方才梁仲禹花轿中那样对她,虔诚地吻去他脸上的眼泪。
最后演变成为热烈又纯粹的吻,梁仲禹手抚着她的腰,指尖无意识地磨搓,柳迟迟敏感,感觉腰后一阵阵的酥··麻。
从新娘装里伸进去,指尖挑开带子,柳迟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她被堵着嘴,身子轻轻颤抖。
“别、别这样,有孩子。”柳迟迟怯怯地说道。
她嗔着一双水眸,在梁仲禹身边,软地像是一段上好的布匹。
梁仲禹解开她的衣服,卷过一旁的被子将两人都盖上,手撑在柳迟迟的腰旁,吻顿时如狂风骤雨一般落在柳迟迟的身上。
洁白细腻的肌肤在他身下轻轻颤抖,柳迟迟没有阻拦,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低··吟。
虽然是说要拒绝,却是无比配合。
梁仲禹的手指在她的肚脐处轻轻地打转,这里竟然有一个孩子了,他跟柳迟迟的孩子,心中有几分喜悦,又有几分惊恐。
他没有忘记曾经林婉儿难产,柳迟迟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血的模样,如今柳迟迟自己生产,谁能为她护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