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那派谁出使长安呢?”
黄权:“主公的别驾从事张松能言善辩,由他出使最为合适,既不会让张翔狮子大开口也不会弱了我们益州的威风,非他不可。”
刘璋:“但是张松那个长相?”
黄权:“其貌不扬其才不凡,如果不是张松的那个长相,想必主公早就重用了,但就算如此张松还是坐上了别驾从事的位置,这个位置可属于近臣啊!”
刘璋:“那就这么定了吧!”所以出使长安之事就落到了张松的头上,张松对刘璋一直不满,一个有才干的人不能一展所长那种感觉就不言而喻了。
出使长安也让张松看到了一个机会,因为他手中握有一个很好的筹码,那就是整个益州的地图,张松耗时几年的时间走遍了整个益州才制成的。
张松也想做为自己的进身之礼,当今天下能成事之人不是张翔就是曹操,这也是众人共认的了,所以张松也想看看张翔值不值得他投靠。
这次出使张翔身边的人并不多,毕竟要穿过东川,张松熟悉各种小道,但大多太过险峻不适合大队行进,等张松等人进入长安致使,也算是风尘仆仆。
张松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受到张翔手下的礼待,一切合乎礼法合乎礼数,但也没有做奉承之事,张松顺利的见到了张翔,“都说州牧手下人才济济,但以在下之见不过如此。”
张翔:“世间人才何其多,如过江之鲤,也许一个贩夫走卒也是一个人才,只是没有遇到伯乐而已,人才之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罢了。”
张松:“州牧到是洒脱,不知道是不是在为手下的人开脱。”张松一直在挑战张翔,就是想看看张翔能不能容人,容人之量在张松眼里太重要了。
张松就是在这个方面吃的大亏,不过张翔也不在意,经历了这么多事,张翔也学会了笑脸迎人,得罪自己就是死人又何必生气呢?
更何况历史上张松又是让刘备得到益州的关键人物,张翔欣喜都来不及,“洒脱也好开脱也罢,一字之差而已,不知道刘益州找吾所为何事。”
张松:“一字之差谬之千里,既然张州牧不在意,那么在下就更不见意了,我主想与州牧合作,共伐张鲁不知州牧意下如何。”
张翔:“合作有一个大前提,就是双方都能得到好处,攻伐汉中我又能得到什么呢?”
张松:“州牧这么说未免有些太功利了,张鲁反主就是叛逆之贼,叛逆之贼人人得而诛之,更何况汉中郡也是很富庶的。”
张翔:“好一个叛逆之贼人人得而诛之,这个天下叛逆之贼还少吗?多一个张鲁不多,少一个张鲁不少,张别驾还是请回吧!”
张松一点也不生气,如果张翔这么快就答应,他才会失望呢?张翔这样的反应让他很满意,“难道张州牧对益州之地就没兴趣吗?”
张翔:“吾对所有的地方都感兴趣,当然也包括说的益州,不过在北方吾却有一个对手虎视眈眈不可轻动。”
张松:“州牧说的可是曹操,难道州牧怕了他不成。”
张翔:“怕到不至于,但却是麻烦,吾与曹操之间必有一战,如果冒然进攻益州,恐有损伤之险,益州的地势别驾应该比我清楚。”
张松:“如果州牧担心这个,在下倒有一策献上。”
张翔:“看来别驾此次出使,另有目的怪不得有如此表现,我刚才还在奇怪,刘璋虽然昏庸但皇权却不糊涂,怎么会派如此无礼之人呢?”
张松:“州牧请见谅,在下有把握让刘备进入西川,那么荆州自然守备空虚,州牧觉得曹操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张翔:“曹操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但是刘备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我是失去了曹操这个后患,但是确有了刘备这个劲敌,又有什么区别呢?”
张松没想到张翔会把刘备和曹操放在同一位置上,“不知刘备身上有何才能,让州牧如此看重。”
张翔:“有些人可以装一天,装十天,装一个月,但是刘备却能装一辈子,他的伪善已经印在了他的骨子里,让人觉得他的伪善是真善吧!可是争雄之人,那个手脚不是沾满血腥,欲盖弥彰让人厌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