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宫夜延狭长的眼眸眨了一下,无辜又不解。他明明没有说什么话,但这杀伤力就莫名的有些大。云矜兮这下彻底恼羞成怒了。手心用力,她按着宫夜延,不由分说的俯身朝着他红润的唇瓣压去。当云矜兮吻上宫夜延的那一刻,他那双幽黑的眼眸瞬间睁大,他愣住了。而云矜兮则是气呼呼又生疏的吮了吮他的唇瓣,将他的唇瓣舔的湿漉漉的。但云矜兮觉得还是不够过瘾,她张嘴,两排贝齿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唔……”低沉的闷哼声从宫夜延的喉咙溢出。有些性感。云矜兮湿漉漉的眼眸之中划过了一丝满意,她得意的松开了宫夜延的衣襟。她重重的哼了一声。面前的男人显然已经呆住了,那一双深邃的眼眸之中满是怔愣。他就这样被她压在墙上,那双红润的好看的嘴唇上满是湿漉漉的水渍,而且红艳异常。见他这一副看起来像是被人糟蹋过的模样,云矜兮眨巴眨巴眼睛,“宫夜延。”
宫夜延没有反应。云矜兮有些心虚了,她缓缓收回拽住宫夜延衣襟的手,“是你先戏弄朕的,朕可没有……哎!宫夜延!”
云矜兮眼疾手快的抱住了宫夜延不断下滑的身子。男人有点重。云矜兮抱着他有一些吃力。“咳、咳……”低低的咳嗽声从宫夜延的喉咙中发出,他脸色有些发白的捂住了胸口。云矜兮被他这副反映吓了一跳。她有些慌乱,“你怎么了?我、我就亲了你一口,没干别的呀?”
他这副反应像是连阳气都被她吸干净了一样。宫夜延难受的闭了闭眼睛,“臣、”刚说一个字,他的脸色就更加发白难看起来。云矜兮被吓了一跳,她连忙帮助他一起捂住胸口,“歇歇,别说了,别说了。”
“咳……”宫夜延又低低的咳嗽起来。见他这一副虚弱的模样,云矜兮急坏了。忽然之间,她脑袋灵光一闪。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宫夜延,“不会吧?难道是之前为你的那颗毒药发作了?”
宫夜延难受的闭着眼睛,他没有回答,而这在云矜兮看来就是默认。云矜兮慌了。看着面前男人虚弱苍白的模样,云矜兮的眼中划过了深深的懊恼。都说了不能和女子酱酱酿酿,她还强吻他。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不再犹豫,云矜兮将宫夜延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她扶着他伸手打开了他们墙后面不远处的窗户。幸好这里是她的寝殿。云矜兮扶着他艰难的跳进了寝殿。“再忍忍,再忍忍,我马上给你找解药。”
将宫夜延扶到了自己的龙床上,云矜兮开始翻找她找太医要的那些保命的药。护心丹。据老太医所说,非常珍贵,世界上一共只有十枚,吃了一颗之后,只有一口气的人都能起死回生。云矜兮赶忙拿着手中的丹药跑到了宫夜延的身边,她将脸色苍白宫夜延扶起。她开口哄着,“宫夜延,张嘴吃药了,吃完就好了。”
宫夜延薄唇紧抿,无论云矜兮怎么塞都塞不进。这可给云矜兮急坏了。一般这个时候,都应该是嘴对嘴喂药的。但是现在她又不能这样。这可怎么办呀!就在云矜兮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她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看着面前虚弱的男人,云矜兮咬了咬唇瓣。她握紧拳头,下定决心,“宫夜延!你要是再不张嘴吃药,朕就下令将你阉了啊!断去烦恼根,这毒就没用了。”
脸色苍白,迷迷糊糊的宫夜延,“?”
还没等他从这个话里回味过来,他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腰上有一双手在拆卸他的腰带。不仅如此,他甚至感觉有一双手已经滑进了他的亵裤里。宫夜延:“!”
小夭【!!】【宿、宿主!你、你、你不会真打算……】云矜兮一脸焦急:“不管了!先看看能不能用,实在不行先完成任务。”
小夭【!!!】“陛…下……”这声音虚弱之中带着咬牙切齿。云矜兮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你好啦?”
不再犹豫,云矜兮拿着手中的护心丸直接就塞到了宫夜延的嘴巴里。她还十分贴心的拿了一杯水,顺便灌到了宫夜延的嘴中。“咳咳、咳!”
宫夜延被呛得不轻,晶莹剔透的水,顺着他的唇瓣流到了脖子间。云矜兮手忙脚乱的帮他擦拭着。不过好在这个护心丸的药效很好,宫夜延的俊脸肉眼可见的开始恢复血色。而云矜兮摁在他腰间的手也缓缓收了回来。呼~警报解除。小夭【我怎么觉着您有点失望呢?】云矜兮,“哪、哪有嘛!”
小夭【……】我信你个鬼!小夭十分同情的看了一眼宫夜延,然后默默的闭嘴下线。而云矜兮则是十分殷勤的扶着宫夜延坐起身来,她还贴心的朝他身后塞了一个枕头,眨眨眼,她眼巴巴的问,“怎么样?好多了吗?”
看着面前十分关切的少女,又想起刚刚自己腰间滑进去的手,宫夜延额头的青筋直跳,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臣、好的很。”
云矜兮松了一口气,“那句话那就好,看来我这护心丸没白用。”
宫夜延冷笑了一声,“如果臣没好,陛下刚刚打算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话,云矜兮有些心虚,她眼神止不住的闪躲起来,“嗯……那当然是得救你了。”
宫夜延,“救我?怎么救?阉了我?”
云矜兮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了笑,“这怎么可能呢?你可是我的爱卿,我哪里舍得?”
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自称又变成了“我”。宫夜延冷笑,“是吗?陛下没有找到臣的解药,这次又把护心丸用了,下一次臣发作了怎么办?”
这个问题瞬间让云矜兮惊住。她陷入了思考。对呀,她找不到药,那下一次他才发病,岂不是……这么说来的话,他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这么想着,云矜兮目光止不住的下滑,从宫夜延凌乱的胸前衣襟下划,划到不可描述的某一处。咬了咬唇瓣,她有些纠结的开口,“同房之后就会暴毙,那是不是还能够……同房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