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体弱,我们现在的那件屋子还漏水。
我只怕我爹的银子还没到,妹妹就先病倒了。”
大当家接过信瞄了一眼,哈哈一笑。
“可以!
老狗,回去就别绑着他们兄妹了。
他们这小身子骨,我一捏就能捏碎了,跑不了。
巧娘,你给他俩收拾间屋子。
一日供两顿饭,水也别限量。
可别给我们的金珠子饿坏、渴坏了。”
巧娘笑呵呵的回了句是
回程路上,卷耳讨好的贴着巧娘
“姐姐您看,我没有撒谎骗您吧?
您只要对我们兄妹好些,我爹来时,我定让他多付你些银子。”
巧娘早已是徐娘半老了,哪里能拒绝得了这小少年的撒娇。
卷耳他们被换了一间稍好一些的屋子,屋子里有火炕,一张方桌,两张长凳。
而且屋顶也不漏雨了。
刚刚顾不晚已经假装清醒了。
怯怯的跟在卷耳身后,不敢多言。
“这些日子你们兄妹就住这儿吧!
我现在去给你们端点儿水和饭。
吃了后早点儿睡觉,别整动静!”
卷耳谄媚的应着是。
巧娘走后,卷耳赶紧摸了摸头上梳的发包。
她身上的荷包和挂饰早就被搜走了。
只有腰上的鞭子和阿哲之前送的扳指还在。
那扳指太重了,卷耳实在是不想戴在手上。
一早梳头时,卷耳索性就让春杏将自己的头发束起了一部分。
卷耳的发量很厚,束成一个发包时正好能藏住这个扳指。
还好没带在手上,否则现在只怕也没了。
确认了身上的东西后,卷耳上前抱住了顾不晚,想要安慰安慰她。
但她的话还未说出口,隔壁就传来了女子挣扎哭泣的声音。
那声音甚至可以用凄厉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