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邱成功一如从前一般,每次见面都害羞拘谨的要命,但一张口就像跟长矛一样,直戳痛处。
偏偏他还不是故意的。
在场的人都暗暗的偷笑。
还是朱然替卷耳说了几句。
“她有她的苦衷,以后这事大家就不要提了吧!
我们还从来都没有过师妹呢!
以后都照顾照顾她。
宿莽,你恢复的如何了?
我见你脸色好了许多!”
卷耳让初蕊看茶,顺便让众人坐下。
“好多了,就是伤口还有些疼。
但是人已经不发虚了。
估计再有几日就可以跟师兄们一起习武了。”
朱然点了点头
“嗯,不急,不要逞强。
凡事都要循序渐进才好。
其实关于你受伤的事,我是要负责任的。
今日我来是要郑重的跟你说声抱歉呢!”
卷耳没理解朱然的意思,她受伤跟大师兄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身为大师兄,没能照顾好自己才觉得抱歉?
“大师兄,这次的事都是我咎由自取的。
若是我不一个人跑,哪里会发生这事。
与师兄们都无关的。”
朱然摇了摇手
“不是!
你走那日,我并不知道你是因为和阿行赌气才离开的。
阿行那日早上走的急,让我给你带了封信。
我因为有事去晚了,
去找你时你已经离开了,就没将信留下。
如果当时我将信及时的拿给你,想来这场祸事就可避免了。”
说着朱然从怀中掏出了那封迟来的信递到了卷耳的手中。
卷耳拿着信与刚刚一直在发呆的祁周行来了一个对视。
祁周行周身都写满了尴尬
他人已经在这儿了,事情又已经发生了这么久了。
这信就没必要再送给卷耳了吧?
尤其是,还当着他的面送?
大师兄是真的不会觉得这种行为会让他和卷耳都很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