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想上前显摆,北宫逸轩却是眸中一个冷笑,贴近宁夏:“不如你仔细教教我?”
“真不会啊?”看着案上那几个失败的包子,宁夏好笑的瞧着他:“总算有一样你是不如我的了。”
说话间,宁夏拿了块面皮放到他掌心,手把手的教着他当如何才能包的好看;终于有一个能过眼的包子在他手中出来,还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让她又是忍不住的一笑。
“逍遥王,我发现你又有一样东西不如我了。”
周宇鹤瞧着那案上有些模样的包子,挑衅的说道:“庄映寒,你没发现他真是一无是处?”
这话出来,宁夏无视,北宫逸轩瞧了一眼挑衅的人,而后浅浅一笑,步子一抬,立于她身后,双手从她腰间环过,下巴磕到她肩头:“夫人,你再教教我!”
阿喂,这会儿有外人在!应瞿可是在一旁瞧着呢!
宁夏那脸瞬间就红了,她脸皮再厚,也实在是没法子在旁人跟前跟他这般亲近啊!啊喂,这是古代啊,外人面前,咱们不是该发乎情止乎理么?你怎么忽然化身地铁小少年,这般不知羞啊!
面红耳赤的人扬头瞪他一眼,那人却甚是无辜的说道:“夫人,我饿了,再不快些做好,我都要吃生的了。”
这般无辜的神情,她真是看一次心里头就化一次。红着面垂下头,拿了面皮儿放到他手中:“以前怎的就没发现你这般笨!”
笨么?能断了他人的念头,笨便笨吧!
她这般手把手的教着,二人亲近的贴着,这情形,看的应瞿只能低头烧火,不由的后悔留下来看这些事儿污了眼。
那二人亲亲密密的模样,看的一旁的周宇鹤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由想着,若是山中有猪肉,她是不是也能这般轻声细语的说着当如何包包子?若是只有他与她,她是不是也会为了作戏,而与他亲近?
这个女人当真是不要脸啊,啧啧!
周宇鹤心中如何想,宁夏自是不知;这般手把手的教了几个之后,那人才一脸认真的说道:“好在我不是独身一人,有夫人在身旁,当真是比什么都好。”
这话说的,怎么觉得有些诡异啊?
宁夏转眼瞧着他,不明白他这话里头的意思,那人却是转眼看向周宇鹤:“五殿下,采花众多却无处容身的滋味儿;是不是特别难受?其实不然,就算是无处容身,有一人能陪着你天涯海角的去行走,亦是一桩美事;便是花团锦簇,享用无数,却无一人真心交付,实在可悲也。”
这话,听的周宇鹤双眼一眯:“逍遥王这话听起来倒是有意思的,北煜最不受人待见的便是你逍遥王,若说有人真心交付于你,倒是可笑的很了。”
“可笑么?”北宫逸轩浅浅一笑,转眼看向宁夏:“夫人,可以入锅了么?”
“嗯。”
明白这人是在耍小孩子手段了,宁夏无语的将包子上了蒸笼。
跟一个风。流成性的人提什么真情不真情的,本身就很可笑吧?北宫逸轩这是在想着什么呢!
包子入锅,大火蒸着;宁夏却是没闲着,继续包着包子。
北宫逸轩倒是停了下来,走到周宇鹤跟前,二人目光相对,就似无话可说,可那唇一开一合之间,那人的面色就是变的有些不好看。
“周宇鹤,你真可怜,你引以为傲的皮相在她这儿顶不上用,而顶的上用的那些人,对你却并无真情;你一个不懂得爱的男人,本事再高又如何?你能让一个女人处处为你着想,甘愿为你付出吗?”
你不是想来拆散我们吗?你不是想让我们心生间隙吗?如今我便告诉你,你那些主意,起不了作用了!
北宫逸轩这话,以内力相传,那人听后,一个冷笑:“她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
“你这手段可真不高明,纵然这世间所有人都会背叛我,唯独她不会背叛我;你那些手段,着实可笑的很!你不就是想逼的她无路可走?很遗憾的告诉你,我北宫逸轩不同意,你就是捅破了天,我也要护得她周全!你若是想死在北煜,尽管试试再动她!”
那二人立着不动不语,宁夏于一旁瞧的怪异,瞧他二人都是面上带笑之时,不由的立了汗毛:“逸轩,快点过来帮忙 ;!”
尼玛两个男人面对面笑成那样,真是让她毛骨悚然!
“你说我功夫比不过你?周宇鹤,再过些日子,我会让你知晓,我功夫,是不是比不过你!”
最后一句说完,那人一声冷笑,回到宁夏身旁:“我来擀面皮儿,你别弄这些,仔细手上的伤。”
那人轻言细语,话语之中满是爱意,宁夏抿唇一笑,眸中尽是娇羞。
瞧着二人这互动,周宇鹤手中的面团,便是捏了又捏。
北宫逸轩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与庄映寒就这么好了?这男人为了那神秘势力,竟是这般忍的住气去作戏?
“呵,真是可笑至极!”
那人一声冷笑,便是将面团往案板上一丢,净了手,立于一旁看着已然暗下的天空一言不发。
瞧了那人一眼,宁夏便收回了眼神,继续着手上的事儿。
时候差不多了,宁夏让北宫逸轩将那蒸笼端了起来,眸光一转,扬声问着周宇鹤:“这东西我也是一时兴起想着做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