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那天下午祖母就已经没收了她所有的通讯工具,强硬逼迫她结婚。
如此一来,她便把这份怒意映射到苏祁尧身上,没敢用其他方式发泄,但想起来还是很膈应,便设置不让他看朋友圈。
后来其实还发生过很多事,有一段时间她是想把他拉回来的。
只是转念一想,拉黑都拉黑了,突然拉回来岂不是更说不过去,干脆假装自己从来没发过朋友圈算了。
结果没想到,苏祁尧早在她拉黑前就已经看过了。
乔知吟假笑选择装傻,牛头不对马嘴随便回了句:“哦,是吗?”
见苏祁尧已经吃完饼干并且输出正向反馈,她收起自己的满足感,打算离开苏祁尧房间。
但几乎是同时,她瞥见他身后透明柜子中密密麻麻的药瓶。
脚步止住,她转过身,顺势摸到兜中剩下的几颗糖果。
放在岩板桌面上,往苏祁尧的方向挪。
“你经常吃药,喉道应该很苦吧。”她声音轻到几乎能被风吹散,“吃点糖,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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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鸭最近的状态还不错,时常看不出有生病的样子,就是精神稍显颓靡。
为了帮助它恢复,乔知吟有空的时候都会带着它出去散散步,它走不了太远,他们就在楼下围绕喷泉池一圈又一圈。
在有小黄鸭陪伴的日子,她仿佛也回到了自己的青年时期。
会跟小黄鸭一起赛跑,一起捉迷藏,一起捣鼓些无聊的东西,享受它的笑与它的扑腾。
那个时候是真的无忧无虑。
在这几天,她没少碰见恰好回家的苏祁尧,这个时候她总会牵紧小黄鸭,没有主动过去找他,他也只是远远看他们一眼,并无其他动作。
乔知吟想着,苏祁尧估计真的不喜欢狗,能答应她把小黄鸭带回到家里是他的底线。
每次有这种想法时,她都没敢让小黄鸭太接近苏祁尧。
但也总有她实在没办法的时候。
小黄鸭隔三岔五得过去医院检查治疗,但她一个人抱不动它,需要其他人帮助。
思前想后,她只能试着拨通苏祁尧的电话,与他商量:“张叔有没有时间?能不能拜托他帮我送小黄鸭到医院?”
苏祁尧那头沉默片刻,好在还是答应下来。
十分钟后张助出现,还另外安排了几个人陪她过去。
苏祁尧没出现,乔知吟在路上时给他发了条信息:【谢谢,你晚上回家不?我准备做点饭。】
他的回复简单干练:【回。】
乔知吟一边抚着小黄鸭的毛,一边找食谱,思考晚上吃点什么好。
但到医院后不久,她又得知一个坏消息——小黄鸭的病情恶化得非常快,需要做进一步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