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南行低笑一声,“从前可不见你这么乖顺。”
“那是从前,没体会过外面世界的残酷。”明时玥笑容诚挚,杏眸微弯,故意让他想起那天乔夏的话。
她这话是顺着闵南行说的,颇有几分将他抬高的意思。
闵南行还能不知道她的心思?
却没拆穿她,镜片在灯光下洒着细碎的光,“你体质虚寒,又缺乏运动,滑个雪都累成这样,以后怎么做别的?”
明时玥:“难道你舍得让我去做体力活?”
镜头之外,没有人看到,闵南行的眸色暗了暗,肆虐般的目光划过她艳色的唇,纤细而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最后定定地落在白皙细长的手指上。
“那可未必。”闵南行容色淡淡,“时玥最好练练腰。”
练腰做什么?
闵南行向来喜欢打哑谜,说话只说一半,起初明时玥还没品味出个中含义,兀自回复姚嘉禾。
[吃月亮的兔子:公司有个项目刚好在越疆]
[加∑:常驻啊?那地方既干燥,风沙又大,偶尔玩玩还可以……他能放你走么?]
[吃月亮的兔子:不知道,看样子似乎……挺难的。]
姚嘉禾沉默了一阵,发消息过来,[加∑:我从我爸那听说,闵南行这一年快把闵震的那几个大客户全抢走了,现在闵氏集团欠了银行十几个亿,正焦头烂额着。他应该是确实是忙,都没顾得上管你,不过现在整个闵氏都得仰仗着他的鼻息,你之后要是想走,可就难了。]
[吃月亮的兔子: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找到了合适的时机,我再跟他提离婚的事。]
发完这条消息,明时玥谨慎地删除了两人的聊天记录,这件事她只是有了初步谋划,但要走,也绝不是孑然一身地走。
她并不垂涎闵南行的财产,毕竟婚前协议早就拟好了,她占不到半分优势,当初也没要这些。
在外闯荡的一年里,明时玥骤然成长,她意识到,资源和人脉才是高于金钱的关键。
背靠大树好乘凉,她跟在闵南行身边,学习他的商业思维模式和手段,离开他以后,才能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喝上一口肉汤。
笼里的金丝雀,只有蓄足了力,才能真正飞出丝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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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购的服饰清点打包好后,闵南行也结束了下午的会议,他牵起明时玥的手,对高杨道:“这些东西先送回京市,你安排人将西山别墅的衣帽间打理出来,过几天我们再回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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