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你看我还能睡得着吗?
温桃原本也打算等她奶打探完消息回来了听听咋回事,但实在是没挺住。
也不知道她奶去跟人家唠啥去,能唠到大半夜不回来,给温桃困的眼皮都撕不开了,像个丧尸一样飘回屋子的。
打了一天的麻将,太耗心血了。
她还年轻,不想猝死。
第二天早晨,温桃没起来。
连着几天干麻将给她干虚脱了,外面啥时候开始做豆腐的,同欣啥时候跟武大铁上门取豆腐的,家里人啥时候吃饭啥时候走的,她是一概不知。
等她睁眼睛时候都中午了。
温桃拍了拍身下褥子:“我觉得我们俩有点暧昧了。”
赶紧收拾一番,先去服装厂那边吃午饭,顺便跟她奶打听第一手消息。下午还得去李星潭那报到,打探一下民生酒楼那边的消息。
可忙死她了!
温桃忽然发现,她不是来创业的,也不是来混吃等死的,她是来做八卦记者的。
哪儿有消息她就要去哪儿打听啊!
结果去了服装厂,她奶没在。一问,干活的告诉她,老谢家大孙媳妇要生了,老太太去那边帮忙去了。
“啥?郑梦云这就要生了?”
温桃刚打完的饭都没吃,转身就往老谢家跑。
不是,前天才刚看完她,怎么就要生了?
知道肯定会提前,但没想到提这么前啊!这才八个月就生了?
温桃到了老谢家的时候,老谢家全员都在家呢,下地的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赶回来了。
别管能不能帮上啥忙,这会儿肯定是没心思干啥!
老太太陪着老谢婆子在院子里坐着,眼望着房门方向,表情凝重中带着紧张,紧张中带着期盼,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
谢新宝这会儿给他绑磨盘上,他都能磨出一百多斤的豆子,就在原地搓着手转圈。
“这三两银子不白花,不白花啊!”老谢婆子捏着拐杖的手都哆嗦,还不忘说呢。
亏着花了三两银子,把稳婆提前就接过来住了。这忽然发作了,好歹是身边有人,也不着急。
要是没个稳婆在身边,这会儿现去找人,等回来了那得啥时候了?
“哎哟桃子啊!你说说你那个脑袋是啥做的呢?怎么就能想到提前多花点钱把稳婆接家来住呢,可多亏了你。”
温桃:她的脑袋?大概是骨头和肉做的吧,也不能是别的材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