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深夜,张清月看着手中的铁血龙鳞,想着插在大堂墙壁中的龙轩剑和梼杌剑,不由得怀疑起是不是自己又轻敌了,若果凤明剑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即便见了萧虎也是自讨苦吃。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他,无意看到放在枕下的《仙侠修炼心法》,便将其翻开,毫无意义的翻阅着,直到看到御剑心法,才使他集中精神,而书上除了盘坐的图示,只剩下那八个大字“天地合一,剑由心动。”
“为啥又是这八个字,我到底要怎么参透呀。”气愤的张清月将书扔在一旁,抱着枕头埋怨着。
在一边有一边回想中,昏睡了过去。
凌晨,天刚微亮,刘育与可申。奇多隆已经来到到张清月门外,叫着昨晚还信誓旦旦,要将萧虎绳之於法的张清月起床。
可赖床习惯的的他,怎么叫都无济于事,深知张清月习性的可申。奇多隆,推开房门,走到床前,双手用力,便将其驾起,晃晃悠悠的出了王爷府。
六安城门下,三匹马,两个人伫立在灰蒙蒙的夜色中,可申。奇多隆懵逼的问着刘育:
“我们这要到哪里去找萧虎,总不能驮着这个家伙到处跑吧!”
刘育笑了笑回道:“我们又不是出来遛马的,这个时候就能提现我的重要性了吧!我们先去离我们最近的匪徒窝点的天陵洞。”
“天陵洞,你能确定萧虎就在那吗?”可申。奇多隆一脸嫌弃的问道。
“拜托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我们四处找萧虎,萧虎肯定也在费尽心思的找你们,只要去了天陵洞,先放出张清月的名号,然后坐等萧虎自投罗网,何乐而不为呢?”刘育一脸得意,挥着马鞭飞驰而去。
“你的好像说很有道理。等等我!驾!”可申。奇多隆心中一想,觉得此计甚妙,急忙挥鞭驮着张清月追去。
天陵洞内,萧虎站在月台上,对着集结的匪徒们,扯着嗓子喊道:“兄弟们,刘欣那小儿,派了一个连仙侠等级都没有的侠客来剿我们,还把他的大本营设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实属在挑衅,对此我们应该怎么办。”
“绑了他,杀了他。”台下的匪徒齐声呐喊到。
“好,很好!目的地,六安城王爷府,火速前进。”萧虎拔出剑鞘中的凤明剑,前倾身子挥剑呐喊道。
一声令下,台下的匪徒,如同潮水一般,涌出天陵洞,伴随着震天的杀喊声,一窝蜂的向六安城冲去。
愤然离去的关镜,出了城,无处可去的他再官道上四处游荡,企图能在官道碰上个达官贵人,欣赏自己的高超的侠客心法而收留他,等候了一整夜他,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
愤愤不平的他,看着升起的太阳,只好窝在路边大树下,闭目养神。
突然,听到脚步声的他,远远看见远处跑步而来的邪教匪徒,急忙躲进草丛里,将自己隐蔽。
片刻之后,看着黑压压一大片,朝着六安城的方向奔去。
而且自己最熟悉的萧虎也紧跟其后,关镜心中一想,顿时慌了神,因为他明白这些邪教匪徒,是奔着张清月一伙去的,他现在要赶在他们之前去报信,不然整个六安城又会变成一座死城。
看着邪教渐渐走远,急忙起身,朝着小路连飞带跃的向六安城奔去,心中十分恐慌,生怕自己去晚一步。
王爷府,张少龙正在院中打坐凝神,突然被身后掉落的瓦砾惊醒,一脸杀气的说道:“是谁!”
“二弟,是我,关镜呀!”说罢便从一旁的的屋檐上一跃而下。大笑着说道:“你的察觉能力还是那么机警。”
“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在外面饿的没饭吃了。”张少龙嘲讽道。
“亏我好心回来给你们报信,没想到你会如此小看我。算了就当我没来过。”说罢,关镜转身就要飞走。
张少龙听道报信,急忙说道:“大哥,别走,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嘛?你怎么还生气了,你说的报信,报什么信。”
“六安城,危在旦夕,萧虎带着众多匪徒正往六安城杀来,我来报信就是让你们提前做好准备,免得城中百姓惨遭迫害。”
关镜停住脚步,心中的怨恨,始终还是没有胜过怜悯之心,便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张少龙。
张少龙顿时慌神,惊慌失措的说道:“清月刘育和奇多隆三人早早离去,现在还不知在何处,且六安守军,皆在城外驻扎,萧虎这时攻来,岂不是如入无人之境。”
说罢,急忙带着关镜前往大堂,叫来公离和王爷家仆。
张少龙神情严肃的问着家仆:“家仆,你可知刘育如何调动城外的守军吗?”
“怎么,我家王爷不在,你等还想造反不成。”家仆看了看众人,义正言辞的说道。
“不!不!不!你误会了,城外匪徒压境,城内守军又寥寥无几,我怕我等无法抵挡,才想到调动城外守军增援。”张少龙急忙挥手解释道。
“你信口胡说,我家王爷明明去找萧虎去了,那萧虎怎么可能来六安城,你们就是想造反。真是枉费了我家王爷的一片好心!”家仆依旧言之凿凿的说道。
张少龙听罢,顿时没了脾气,一旁的公离忍不住了,破口骂道:“你这个混账,我们要是造反,早就把刘育抓住了,还能让他出城去。你快点说,刘育是如何调动城外守军的,耽搁了大事,我定饶不了你狗命。”
家仆一听公离呵斥,顿时吓得颤颤巍巍,支吾着回道:“除了王爷亲自去营外调动,还有他放在书房的虎符。”
“快,快,去找。”张少龙迫不及待的说着。
这是,一军士急忙重进府内,大声吆喝道:“王爷,大事不好了,匪徒来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