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桑宁手上用力,贴着他的耳朵轻声的说了两个字。
权御动作一顿,眸色幽深的看着她。
被他看的发怵,崔桑宁挣扎着起身:“我要去洗澡了。”
还没站稳就被人拉了回来。
权御揽着她的腰缓缓磨蹭,嘴唇从额头到鼻尖缓缓下移:“等会儿再洗。”
话音刚落,腰间的手用力一提把人抱着起来,骨节分明的手掌捞着她的膝窝。
纠缠着朝楼上走去。
红色旗袍的侧面露出白皙细腻的皮肤。
带着薄茧的手掌落在上面,引得一片战栗。
卧室里早就已经换上了大红色的喜被,热烈的惊心。
倾身把人放了上去,指腹缓缓落在了身前的盘扣上,乌黑浓密的长发,赛雪的白,像极了蛊惑人心的妖精。
崔桑宁双眸含泪的看着他。
权御眼尾泛红,手上不住用力。
忽然他跪在她腰两侧直起了身子,将衣衫褪去覆了上来。
咬着她的耳朵,喘息着嗓音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宝贝,再叫我一声。”
崔桑宁双手攀着他的肩,又环住他的脖子,娇声唤他:“老公。”
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身上的人忽然间发起狠来,不管不顾。
他想靠近的时候,崔桑宁惊觉,手指死死扣着他的肩膀,出声提醒:“东西……没有。”
知道她在提醒自己,权御却充耳不闻,装傻充愣,微微抬起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按在身侧,十指相扣。
闷声道:“这次不用。”
这一晚上,崔桑宁就没安生的合过眼,他稍稍停歇,她就困意席卷,立马就能入睡,可下一秒又被弄醒。
哑着声音,固执的让她叫老公,不知疲倦,她不答应,他就变着花样折腾人。
终于结束了,他说带她去洗漱,又折腾了一番。
帮她吹头发的时候,她就在权御怀里睡着了。
把人放在床上,权御看着她睡熟的模样,低头亲了亲她的鼻尖:“新婚快乐,权太太。”
此生得揽春风入怀,喜不自禁。
你终会遇到一个人,或早或晚,他是春雨,是夏阳,是秋风,是冬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唯独于你,他显得格外的不同。
亲爱的丫头们,这个世界在很快的朝前走,生命里的人来去匆匆。
世界的步伐太快,我们追上有些吃力,那便不要追,以你喜欢的速度慢慢朝前走,最重要的是学会爱你自己。
爱情不是人生的必需品,所以不要将就,也不要委屈自己。
你并不普通,你要倍感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