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我的卡搞错了。”
同事的楼层先到,她们出门的时候还未合上张成“o”形的嘴巴。
贝依轻舒一口气,抬手按住心口。
可是顶层到了,她迈步出,沿着记忆中的路向内,心跳却越来越快。
“喵嗷——”猫咪嗅到了美人香,疾扑而出。
“小铃铛!”女孩只来得及抱住猫儿,却未及收起绯色暖阳般的遐想。
贝依抬眼,撞进他的眸,那里盈盈含笑,恍如一夜春来。
她缓缓垂头,把脸颊埋在小铃铛香香的白毛上轻蹭,试图分散热意。
好像每次见他,甚至不必见他,让她脸红都只需一秒,一个眼神,甚至一声呼吸。
而他始终八风不动,温着笑意纵她玩闹,像神明,不可侵。
可贝依偏就一身反骨,尤其他对她种种不寻常,霸占他生活空间的猫咪、隔着手机的温热夜话、能刷上顶层的独家工卡,催生唤醒了她心里的阿佛洛狄忒。
爱欲野蛮生长。
她妄想渎神。
若是黎樗看出她心中所想,定然要说,不必你来。
他不忍回想昨夜梦中桃花颤,扑簌簌立枝头嘤咛呜咽,粉嫩花瓣满口醉人柔软,他如狼急切把花蜜舔……
而女孩此刻俏生生立在他身前。
禽兽。
黎家主自我唾骂。
“黎先生”一句称呼拐了几道弯,偏偏女孩娇声软甜,似盈蜜而不腻,令人恨不能听上个九曲十八弯。
黎樗眸色幽深似渊潭,仿佛专吃奇奇怪怪不听话的小朋友。
不理她?
贝依收了调,不屈不挠地缓缓靠近,绕着走到他身畔,悄悄向后倚上他桌案。
她今日穿的是白色飘带真丝衬衫搭肉桂粉色ol包臀荷叶边鱼尾裙,腰纤骨细的架子唯靠胸前臀后的沉甸甸才将体重拉上了90,因而只往后这样轻轻一倚——
高弹肉粉布料包裹的软嫩被宽厚实木桌沿挤压得溢将开来,圆润滚绵地晃在黎樗眼前。
一瞬间,黎樗将呼吸屏住,只挺着面色不改。
贝依期待地仔细观察男人的耳根,这人虽然皮肤很白,却是偏黄种人的暖白皮,只是被硬朗的长相中和了这几分暖意,与她这种动不动就发粉的白法不同。
因此,当捕捉到黎樗耳廓微不可察的红时,她倏地抿不住上翘的唇角。
黎樗终于明了,他的乖女仔有哪里不对劲了。
心思野了。胆子大了。
蜜桃熟了。
“黎先生,你今天为什么带小铃铛来公司呀?”
如好奇婴童般睁圆了眼无辜发问,动作间却犹嫌硌得不舒适,磨蹭着往上坐了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