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得不耐烦了?还是嫌自己事不够多,专门给人找茬来的?
“李福海,你派人去查查吧,务必仔细点,省得太后来找我麻烦。”
“陛下!此事有些玄妙,那些小宫女都说自己是无辜的,但是每天晚上分明有人看到慈宁宫中鬼影重重!这件事早就传开了,不少宫女都说看见了鬼!”
轩辕瑞脸色陡变,迟疑了一下才回道:“这,是不是太后私底下杀了人,她宫中怨气堆聚,才会变成这样?”
李福海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笑道:“依老奴之间,恐怕是这样。”
“荒唐!可笑!朕总不能请个道士来给太后施法吧?若是传出去,朕的面子还要不要?皇室的尊严何在,太后的威严何在?”
李福海无奈地耸耸肩笑道:“那陛下还是问问太后的意思吧?”
“你去吧!”轩辕瑞不耐烦地挥挥手。
他现在忙着革除弊政,打算将父皇手中分散出去的军权重新集中到自己手里,他还打算亲自出征去北疆驱逐蛮夷,哪里还顾得上后宫这些腌臜阴私?
茉莉坐在自己的居室中,悠哉乐哉地吃着御贡的葡萄,姿势悠闲。
白梅打起帘子进来,笑道:“太后那边可是闹得人仰马翻,听说李公公听从太后的旨意,请了一个修为很高的道士去慈宁宫施法,陛下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叫咱们嘴巴闭紧点,切莫让外人听了去。这事啊,实在是不太光彩。”
茉莉笑眯眯地吃着葡萄回道:“太后可不会信奉那一套,恐怕是为了安抚底下那些宫女侍卫,免得人心浮动,不能专心替她办事。”
“主子说得对。”白梅命人送来晚膳:“你早些准备吧,今晚陛下又让你侍寝,那些送子汤,你要不要让太医局准备一些?”
茉莉差点轻咳出声,急忙摇摇头,讪讪地笑道:“不急不急!”
趁着那个道士正在慈宁宫做法,茉莉倒是闲下来,过了好几天的舒坦日子。不过每天早上她还是规规矩矩地去慈宁宫请安,她发现太后明显有点精神不济。
这天夜里,道士施法结束,太后赏了不少东西下去,然后等道士离开之后,太后屏退左右,将寝宫的大门紧锁起来,然后打开床榻底下的密道。
等了片刻,一个男人从密道中爬出来,然后抖落尘土,解下外衣,他从太后手中接过锦帕仔细擦拭一番:“云裳,我已经一个月没见你了。”
“你不是一直在北疆练兵么?要不是你坐镇北边的大营,我父亲不会如此安心,皇帝如今对父亲起了疑心,恐怕要收回兵权了。”
“那怎么办?”男人坐在床畔,朝太后招了招手。
姬云裳乖巧地依偎在男人怀中,一扫之前的威严高贵,变得像个怀春少女一般。精致绝伦的眉眼间满是浓郁的女人味。
“阿石,我也好久没见你了。”太后留恋地摸了摸男人坚硬的胸膛。
这男人并不年轻,甚至是先皇那一辈的,只是保养极好,看着有些显小。
他长得不算多么俊美,至少跟先皇轩辕烈比起来,那完全就是没看头了。不过他胜在眉目坚朗,浑身散发着一股沙场征伐的彪悍之气。
“你放心,有我在,黑甲军就是姬家的靠山,北境蛮夷不灭,皇帝就没有借口将黑甲军的兵力撤除,再说我那些部下都是忠心耿耿的。”
“嗯,我相信你。阿石,你这是刚从边境回来?”
男人搂住太后的纤腰,身子一转,将她压在底下,他喷出一团热气,姬云裳觉得脖颈间有些痒痒的,便伸手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
“阿石,你不在的时候,我好害怕。我还记得轩辕烈那时候要废了我,要替他的姬无霜报仇,我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明明是他自己要了姬无霜的命,到头来居然将脏水泼在我身上,真是可笑至极!”
姬云裳絮絮叨叨地说着,展露出女儿家的万种风情。
男人恋恋不舍地吻着她,从白璧无瑕的脸颊一路滑到冰肌玉骨的身上,然后男人突然捂住姬云裳娇艳的红唇:“别说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我不是救了你么?以后只有我们两个,姬无霜也好,轩辕烈也好,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