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园

小说园>西西弗的石头叫什么 > 第2部分(第2页)

第2部分(第2页)

当晚,五哥约张春艳要具体谈谈,张春艳答应了。

五哥用幸福牌摩托车把张春艳带到村头,五哥又一再向张春艳相求,甚至跪下了,但都被张春艳拒绝了。五哥的火便上来了。月明星稀,山野静寂,五哥便想着生米煮成熟饭,他把张春艳强行按在树下,扯下张春艳的乳罩堵住张春艳的嘴,先行入了洞房。但没想到,这生米煮夹生了,五哥把张春艳驮回林场后,张春艳便去了保卫股,还把裤衩扔到了保卫股的办公桌上作为证据。五哥被五花大绑的送到了地区,判了三年徒刑,被送到北大荒一座劳改监狱中改造去了。

三年来,张春艳没有转成干部,也没有调往地区,还在领着孩子们唱《采蘑菇的小姑娘》,同时,还得忍受着林场人的白眼。林场人是这样想的:强奸固然是五哥不对,可你把人送到监狱里,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可五哥并不恨张春艳,呆在监狱中,五哥把相思写成了情书,每周给张春艳寄一封,三年来风雨无阻。五哥的信,让张春艳变成了一个监狱通,五哥的一片心,也深深地感动了张春艳,五哥一出狱,两人就结婚了。

经过这段波折,两人的爱情基础构建得特别牢固。林场人说,没想到强奸还会强奸出感情。每天五哥下班,张春艳都会远远的走到村头去接,而张春艳有时到地区去学习,五哥宁可不上班也要陪着去。后来有了孩子,五哥家里的笑声就更多了。最让我感动的是有时经过五哥家的后窗,都半夜三更了,人家两口子还盘腿坐在炕上喝酒呢,而且边喝边聊,我真不明白,不要说在山村,就是在大城市,也没见过一家两口子有那么多话要说,他们每天都要讲些什么呢?

1997年冬天第一场雪的时候,我离开了林场小学。原因是林区教师工资太低,我教了十几年学还只挣200多块钱,这些钱让我花得太不忍心。离开的那天,五哥一直送我到地区,临上车前五哥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开弓没有回头箭,在外面好好干。”我明白五哥的意思,说你走了,想再回来就难了。我点点头。我的心里是酸涩的,如果稍稍有点活路,一个年届四十岁的人了,谁愿意流浪他乡。

但没想到1998年的冬天,五哥也跑来了广州。

五哥来广州的原因是林场实行了“天保工程”,国有林划归到了个人名下,但要指着那些胳膊粗筷子细一样的小树成材卖钱,不知猴年马月呢。五哥的工段长没了,张春艳因是代课教师,也下岗了,五哥像我一样成了流浪汉。

五哥的到来让我犯愁了,五哥一没手艺二没文凭而且年岁又偏高,进工厂进公司,都没有优势,况且手头又没钱,连生意也做不了。五哥能干点啥呢?不过,也算天无绝人之路,我通过在广州结识的几位朋友四处寻找,总算为五哥在白云区环卫处找了一份工作。

虽然每月只有800块钱工资,但在清扫垃圾的过程中,还有一些能卖钱的垃圾可捡,一个月总能对付1000多块钱。

想到五哥在林场时骑着幸福牌摩托车那威风八面的样子,到了中年却到大城市里当着清洁工,每天抱着大扫帚在充满废气的街上苍凉地扫着,我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五哥却并以为意,道,“一个月能有1000多块可挣呢,这让林场的人还不羡慕死。我这里多挣点钱,让她们娘们儿过上好日子,我这心也就知足了。”

但不久,我发现五哥的有些变了,原先一喝酒,五哥不离嘴的便是“她们娘们儿”,但不久之后,他喝起酒来话题便常常往性事上提,他先是对城里人嫖娼打妓的行为表示不屑,然后便讲他和张春艳的性事是如何和谐,说在林场时,除了张春艳来事儿,他几乎是每晚都做,他常常回味用幸福牌摩托车把张春艳带到山边,感受着那种天人合一的境界。

五哥总讲这些,我明白,五哥是处于一种性饥渴的状态,可是作为朋友,我又有什么法子帮他想呢。我知道,城郊结合部里,或坐台的妓女或站街的暗娼一排一排的,以五哥天天抱着大扫帚在街边晃,也不会不知道,但那或50元或100元的价格,五哥能舍得那钱吗? 50块钱买大米够“她们娘们儿”吃一个月了。

漂泊总有无奈,五哥,能忍还是忍吧。

但五哥最终没有忍住,还玩大了。

如果五哥只是花钱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我也不会说什么,可五哥却找起了情人。表面上看,找情人不需要嫖资,其实却需要长期投资,更会影响夫妻感情,弄不好找情人找成了老婆,更是得不偿失。五哥找情人其实是图便宜,以为不用付嫖资,垃圾箱里有个大钱包被他捡到了呢。

知道五哥找情人还是妻子和我说的。妻子说,“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男人,哪有一个好操的,你瞧瞧,五哥还把女人带到家里来了。”五哥到来后,我在我的客厅中为五哥隔出了一小间房子,能放下一张床,再加上他和我们一起搭伙,这样能让五哥省点钱,想不到五哥趁我和妻子上班之际,把个女人带到家里来了,而这事儿又偏巧被妻子撞见了。

喝酒时,我委婉的和五哥提起这事儿,五哥满脸通红,半天,才忸怩地讲起,那个女人是环卫处的一名女工,离了婚,带一个孩子,孩子还有地中海贫血,他可怜她,干活时,他常常帮助她,就这样那个女人愿意为他主动献身。我劝五哥,道:“这事儿有过也就有过了,你别搞得脱不了身,这样也对不起她们娘们儿。”五哥道:“她真的很可怜。”

我的劝说没起作用,五哥还在时常不短的偷偷把那个女人往家里带,这也为妻子要赶五哥出门留下了借口。

那天我不在家,妻子和五哥进行了一次深入持久的谈话,大致的意思就是让五哥搬家,理由是五哥这样会带坏我的,再一点总这样他也不方便。当我知道时五哥已找到了房子,并且还朝妻子借了500元钱交房租押金,五哥干活挣了些钱,但他把钱都寄回了家中。

五哥搬出去的当天晚上,把我和妻子都请去了,要吃个乔迁之喜的饭。吃饭时,那个女人也去了。其实,那个女人叫曾红艳,也带个艳字,可能五哥命里犯这个字吧。曾红艳是贵州的一个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