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真真倒也习惯了向柏凯的冷漠和不理睬,向柏凯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有挑战性。
以前,她追求的那些男人,没几个回合就被她拿下了,唯独这个向柏凯,一次又一次地拒她千里。
宁真真掏出手机,手臂伸出老长,伸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她整个人前倾在向柏凯的身后,作势便要自拍一张她和向柏凯的合照。
可忽然,向柏凯急转弯,宁真真整个人飞到了后车座的最右侧,脑袋磕碰在车门上,发懵了好一会儿。
向柏凯没有任何反响,继续开车。
宁真真大吼大叫,“你故意的!拍张照会死!”
向柏凯透过后视镜,瞥了宁真真一眼,不做任何回答。
宁真真捂着额头撞伤的地方,她倒是老实了一会儿,不作不闹了,静静地坐在后车座,看着向柏凯开车的背影。
好一会儿,她开了口,“你就那么讨厌我吗?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想和你相处试试。”
向柏凯不说话。
宁真真强迫自己好声好气,“你女朋友长什么样?有照片吗?要不,你现在把她约出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就算是让我死心,也该让我死得明明白白才是。让我知道,我和她比,我差在哪。”
此时此刻,向柏凯其实很想说,宁真真比柳小柔差了千百倍,压根就是没有可比性的两个人。
况且,那宁真真的父亲是六爷,宁真真如今拥有的荣华富贵,是无数可怜人的尸体铸成的。
看似光鲜亮丽的宁真真,实则肮脏不堪。
向柏凯厌恶宁真真的最大原因,是宁真真明知自己的父亲在做着什么勾当,却仍旧活得理所当然。
一个满嘴鲜血的贪婪之人,如何跟坚韧勇敢的柳小柔相比?
向柏凯无法给宁真真任何回答,他没有杀了她,就已经是对她仁慈,他对她最大的回答,便是沉默。
宁真真问不出答案,车子里的氛围愈加压抑,她的好心情跟着消散,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而就是这短暂的安静和压抑间,让她理智地去思索向柏凯这个人。
她觉得,向柏凯和其他男人都不一样。她也曾相处过,给父亲当牛做马的贴身跟班,那还是两年前的事,对方的名字她不记得了,也是个很帅很高大的男人。
她迷上了对方的高冷和凶煞,他们短暂地相处了三个月,那人的床上功夫很好,可相处的第四个月,对方便出轨了。
后面的结果便是,那个人永远永远地消失了。
宁真真也没去过问,她知道,是父亲让那个人消失的。
宁真真接触的男人不少,她以前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新鲜期一过,该出轨的出轨,该变脸的变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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