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掂了掂手里的银子,分量还不少,满意的小声道:“你还是挺会来事的。”
独孤辰尴尬的笑了笑。
“那什么,这辆车没问题,放行。”官兵对着上面还在盘查的人喊道。
几人都上了车,马车很快的使出了邺州府,伴着皖州府而去。
马车里,风絮儿狐疑的看了眼他:“你不会是在银子上动了什么手脚了吧?”
独孤辰挑动了下剑眉,笑道:“你怎么会这么说!”
“你怎么会好心的给一个官兵银子,我可分明瞧见你眼里是有杀气的。”风絮儿收回了视线。
“哼,敢鄙娘子的人都该死,他也不例外,只是可惜了那一锭银子了。”独孤辰撇撇嘴,靠向身后的马车的车壁。
风絮儿抽抽嘴,为那个男子默哀了一分钟,真是贪财贪出了命。
第二天,马车终于到了皖州,给赶车老汉结完车费,随后四人找了间酒楼,刚一落座,准备吃点午饭,就听见旁边邻桌传来一则爆炸的消息。
“你听说了么,福王,福王妃,世子和郡主一夕之间全部暴病而亡,死的那叫一个惨。”
“你是怎么知道的?”
“福王死了,那么大的动静,整个邺州都知道啊,邺州知府带着仵作亲自上门察看的,还有出动了不少的官兵。”
“这好好的怎么说死就死了呢?还是全家!”
“据县衙发书布告,在找一个叫隐南的神医,说是他下毒毒死的,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呢!”
独孤辰和风絮儿相视一笑,点了几道当地的特色菜,吃饱喝足,找了个客栈,休息了一天。
九月二十二日,独孤辰和风絮儿回到了山庄。
几个侍卫和侍女看见了主子们回来,别提多高兴了,最近是被人打扰的烦不胜烦,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太子跟公主的毒解了这一消息传了出去就引来了某人。
风喜听见外甥和外甥女的毒解了,高兴的迈着大步就进了来:“妹妹!”风喜见到风絮儿那一刻惊讶了。
“大哥。”
“你这段日子怎么不见大哥,你不知道我很着急么!”风喜拉下脸,开始数落着妹妹,亏自己好多天都吃不香,睡不好的。
“好了,别气了,我这些日子都在看着孩子,哪有心情出来见人啊。”风絮儿半撒娇是的拉着大哥,让他坐在椅子上。
风喜寻思一番,也是,随后怒气也消了一半,在看看妹妹比原来还瘦了,一时另一半的怒气也消了,脸上挂着心疼之色:“自己都不会照顾自己,本来就不胖,现在倒好,又瘦了。”
“呵呵呵,在补补就回来。”
“我那外甥和外甥女呢?怎么样,听说毒解了!”风喜想起来‘荷园’所为何事了。
风絮儿点点头:“解了,已经没事了,现在已经睡下了。”
“那就好,我稍微晚点在过来看看他们,你这几天也累了,先休息一会,我先回去。”风喜起身,转身走了。
风絮儿把大哥送到了门外,随即转了个身,直接去了书房。
“相公,怎么样。”
“恩,还算顺利,只等着一点一点的拔掉他安插在各处的人。”放下手中的资料,对着她招招手。
风絮儿很是自然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拿起他手中的纸张,看着上面各处送来信息。
“群龙无首,想必他们是不敢谋反了。”风絮儿放下手中的纸,微微转眸的看着他。
独孤辰轻啄了下她诱人的嘴唇,惹来某人一顿白眼,独孤辰搂着她的腰笑道:“他们想自保还来不及,怎么会谋反!”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想必在早就看出了些门道了,前后元帅的死,将军的昏迷,再到福王一家暴毙,把这些联系在一起,够他们揣测的了。
很快,信鸽满天飞,有一些牵连的大臣,纷纷的上折子,不是称病不能管理事务了,在不就是年事已高,该告老还乡了,总之接口那是不带重样的。
宰相不明所以,一时间这么多上奏请辞的,里面甚至还有副将,宰相只好,连夜的写了份折子,传了过去,希望皇上拿拿主意。
独孤辰看完之后,把奏折甩在了桌子上,风絮儿拿起一看,好家伙,两品大元,一人,三品一人,副将两人,知府三人,在往下一扫,都是一些芝麻官,可就是这些芝麻官也在五六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