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洛凛反倒成了正经人。
他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一步,巧妙地拉开了自己与楚尘之间的距离:“不是说禁欲一周吗?吻就算了吧。”
“啊?”
楚尘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自己就不乱说什么惩罚的。
学长那么好,自己干嘛非要作死。
“那惩罚就算了吧,”楚尘拉住洛凛的胳膊不让他走,“亲亲我嘛。”
“所以说可以做爱了是吗?”
“嗯嗯。”
“愿意操我了?”
“愿意愿意,一直都很愿意。”
“那宝贝你躺好,我自己弄了。”
“?”
诡计多端的零?
结婚的事情定了下来,洛凛想着回老家一趟。
这个老家自然不是洛家,而是母亲那边。
他好久没回去看母亲了,上次还是清明节扫墓。
算起来这半年可真够忙的,走南闯北的,一刻都没有停歇过。
“路比较难走,你忍着点,如果晕车记得跟我说,我们就停下来休息。”
当时洛凛对楚尘说这话的时候楚尘还没当回事。他从小生活在城市里,在国外也是住大平原上,从没想过“路比较难走”是什么意思。
结果等到真的上路的时候,楚尘晕了,小木头也晕了。
这都是什么破路啊。
路面倒是很平整,新铺的柏油路,但是这山路十八弯,不仅左右弯,还上下弯。
楚尘被颠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1+1=3,妈的我觉得我的算法要被绕晕了。】
等到了地方,楚尘下车蹲在路边迟迟起不来身。
洛凛又是给他倒热水,又是让他吃两颗薄荷糖提神,这才缓了过来。
而小木头,又不能喝水又不能喝药,只能抱着一棵枯树转圈圈。
“下次我一个人来吧,”洛凛实在是见不得小娇妻受苦:双眼红彤彤地盈满了泪,想吐又吐不出来,靠在路边连句话都不愿意说。
楚尘深呼吸好几下,才说出话来:“不行,哪有媳妇不愿意见丈母娘的。”
“嗯,”洛凛拍了拍他的背,“说起来我之前也打算把坟迁走,这样咱们下次来就不用这么遭罪了。”
这话倒不是哄楚尘的,而是洛凛一直以来的打算。
母亲当年未婚生子,又背着小三的骂名,外公一家自然不愿意让她入祖坟,最后就给扔到了这么一个荒郊野岭里。这里杂草丛生,易生火患,终究不是个福泽深厚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