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一切,都可以真正忘记。
男人跟她冷战了好几天,昨天甚至直接抱着高富帅去m城第一小学报了名,让他跟女儿一起在m城读书。
这也就是没得商量了!
白薇薇心下生气,却也按捺住。
晚上,她洗完脚脱了衣服上床睡觉,还没合上眼,男人翻身就压下来,一句话也不说,蛮横得将她身上的秋衣往下拽,嘴唇在她肌肤上又吻又啃,任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你干什么!”
白薇薇尖叫着。
可是现在婆婆都不跟他们住在一起,整个屋里没别人,高峰仪根本肆无忌惮。
“我们是夫妻,天经地义!”
男人发狠似的,一点不带怜惜,很快就将她剥了个干净。
白薇薇似乎察觉出来了点什么,干脆也就不挣扎了,妥着手任他放肆。
很久很久,久到她自己的眼睛都被昏黄的灯光照射得有点晃,他才释放出来,倒在一边,安静地躺着叹气。
她从他身上嗅到了一点沧桑的气味,那是独属于中年人的味道。
他是个中年男人,三十四岁了,快三十五了,而自己才二十七岁。
从前不觉得的间隔,此刻忽然衍生出来一种代沟,仿佛他已经老去,他不再是当年那个二十五岁,年轻英俊的男人。
而她却依旧像个孩子!
高峰仪狠狠地锤床,他咬牙:“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幼稚,像个妻子像个母亲一样,顾家!”
一行眼泪就在这句话里面无声无息流下来,室内浮现有女人压抑却轻微的抽泣声。
男人瞳孔骤缩,他猛然之间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等他翻过身来,要安慰她时,却也晚了,她翻了个身,**着美丽的身体,背对着他,独自在擦眼泪。
灯光下,雪白的肌肤和玲珑的线条被镀上了一层金色,淡淡地,透出哀伤的光。
谁都想成熟智慧,只是老天爷不作美。
一个人得到了幸福的家庭童年,显赫的出身,深沉的母爱,一帆风顺的前十八年。
这意味着,她很难再得到成熟和智慧。
哪怕后半生多受点磨难,比起那些从小在逆境成长出来的人,总还是差了点什么。
白薇薇不是不成熟,只是相比于高峰仪,很不够看。
“薇薇……对不起。”
男人在灯下垂丧着脑袋,这一刻,他只是个无耻的施暴者。
一个中年男人,强迫了一个年轻单纯的女孩子。
白薇薇没有说话,她闭上眼,心里浮起了一丝丝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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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深圳罗湖火车站。
一位年轻女人笼着大衣和一位老者从火车上下来,慢慢穿梭过密集的人群,往大厅外走去。
“翠花姐说要来接您,她可惦记您呢。”
白薇薇笑眯眯地对孟老说。
老人点点头:“还知道惦记我,来深圳这么久,也不说回来看看我,逢年过节,做生意的正忙,平日里淡季的时候,也不晓得回来看看,家里头还有个儿子,这是在外头赚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