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草民,倾慕,倾慕周夫人,与她,与她是,是那种,关,关系。”
韩铮与司聪倒是猜测到会有这样的一层关系,并不震惊,可是周夫人的反应非常的激烈,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堵着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说详细点,哪种关系?”
朱威紧张的直吞口水,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说道:“就是,就是相好的关系。”
“你胡说!”
周县丞的儿子周诚怒斥了一声,周县丞的两个女儿也尖声叫了起来。
“胡说八道!你这个王八蛋,敢侮辱我母亲的名声?县丞老爷,我母亲温良恭淑,绝不是那种人。请您严惩这个杀人凶手,为我父亲报仇!”
周县丞的二女儿为自己的母亲据理力争,狠狠的瞪着朱威。
韩铮不悦的瞥了她一眼,衙役斥道:“公堂之上,不许大呼小叫的,县丞老爷未问话,谁叫你们多言的?”
周县丞的二女儿一脸愤慨,却也不敢出言顶撞,只好气鼓鼓的低下头去。
韩铮问道:“你们怎么认识的?何时有了这种关系?多久见一次?”
朱威擦了把下巴上流下来的汗水,“草,草民有家染布坊,周夫人经营一家布庄,草民与她有些生意往来,一来二去的,草民,草民便动了歪心思,与,与她有了那种关系。”
周夫人听的目眦欲裂,堵着喉咙都挡不住她发出狼嚎一样的呜呜声音。
朱威不敢去看她,继续交待。
“草民与她暗中往来也有七八年了,以前相会的勤一些,近几年,两三个月能相会一次就不错了。今年,草民染上了赌瘾,欠下了不少的外债,债主扬言,年前再不还清,就,就砍了草民的胳膊腿,草民实在是没法子,就去找她帮忙。不巧,被,被周县丞发现了,她怕事情败露,就,就与她合谋杀了他。”
周夫人呜呜的闷叫,气的仰头痛哭,挣扎着要去与朱威理论。
周诚跪在她身边一脸的不可思议,那张脸青红交加,恨的咬牙切齿。
“你撒谎!你胡说,我母亲,我母亲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能为了洗脱罪名就毁了我母亲的清白啊!”
韩铮冷睨了周诚一眼,衙役忙上前按住激动的要冲上去的周诚,呵斥道:“老实点!再敢乱动,治你个咆哮公堂的罪了。”
周诚气的胸腔猛烈的起伏,冲着韩铮拱手一拜,“县丞老爷,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吧?我母亲谨守妇德,是绝不会做出那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的,请县丞老爷明鉴,还我母亲清白!”
韩铮一脸的庄严肃穆,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本县丞自会裁断,绝不会冤了谁,也不会放过行凶之人。”
韩铮凤眸微眯,看向朱威,斥道:“你在跟本官编故事?”
朱威忙叩头下去,“草民不敢,草民所言句句属实,草民与她确实相识了七八年了,请老爷明察。”
韩铮冷嗤一声:“让越氏说。”
衙役取下堵住周夫人嘴里的布,周夫人狠狠喘了几口气,转身瞪着朱威怒吼道:“你这个天杀的,你胡说,你凭什么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我是清白的,你不要毁我清白,我是清白的!”
周夫人声嘶力竭的狂吼,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