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揉了揉眼睛,“没有,我一直没睡踏实,这么晚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韩铮轻叹一声:“张史官疼的厉害,郎中又是扎针又是用药的,折腾了大半夜才睡着了。也不敢叫郎中离开,在那书房里摆了张小床,随时观察着。”
不用想也知道疼的挺不住啊,这时代又没有杜冷丁止疼药的,疼不死都是苍天保佑了,这个郎中有本事能让他睡着了可正经厉害了。
“外伤要勤换药消毒,别化脓发了热,那可就糟糕了。”
“嗯,我嘱咐张史官身边跟着伺候的人了,郎中那里也交代了。张史官的伤情并无大碍,只是着伤了腿还好说,伤了手,可怎么复原人像呢?”
司聪轻叹道:“只能等等看,现在先从朱威那里下手查吧。去临水查周夫人还没有消息吗?”
韩铮道:“有了些消息,我想着明日与你说这个事呢。”
“现在就说吧,我可等不到明日。”
韩铮笑了笑,“等我换了衣裳来与你说。”
韩铮迅速换了衣裳上了床榻,司聪向里面挪了挪,拽了拽被子盖在他身上。韩铮半靠着坐着,将司聪揽在了怀里。
“外面还挺冷。”
司聪握住他微凉的手,放在掌心呵着气。
“我看这天又要下雪了,我让人把那个厚披风找了出来,明天出门穿着,暖和不少呢。”
韩铮看着她笑,“我坐轿子,又不是很远,不冷的。”
“那也不行,多穿点总是没错,没得受了风寒,病倒了这一摊子事可没人管了。”
韩铮佯装不悦的撇撇嘴:“合着你是怕没人干活了,不是心疼我啊?”
司聪笑嘻嘻的环抱住他的腰,撒娇的语气道:“当然是心疼你了,所以才着急这个案子赶紧结了,你也能省省心,好好休息了。”
“这还差不多。”
韩铮宠溺的刮了她鼻尖一下,司聪将尖尖的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一脸的春光明媚。
“说说吧,都有什么线索了?”
韩铮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惹来司聪的一记白眼,奸计得逞的笑了笑,又正了正神色。
“周夫人确实是临水县人士,她小的时候过继给了一户无儿无女的老夫妻俩,自此后,与原来的父母再没有过联系。”
司聪坐了起来,“过继的?”
韩铮点点头,“周夫人的养父母收养了她没几日,举家就搬到了谷阳。她的养父母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这个在调查周夫人子女的时候也说过,是吃坏了东西,得了疟疾而死的。”
“这也太巧了,不会是有什么隐秘吧?”
韩铮一怔,他刚才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这种突发疾病而亡的,不正是他们想要排查的线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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