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叹:“你何必呢”
陆守俨无奈地瞥她一眼。
其实也不是故意要冲她摆脸色,多少也有些懊恼。
肯定是昨晚她着了凉,旧病复发,他明明知道的,当时也想到了,却没深究,反而和她荒唐。
如果昨晚早早提醒她热敷下,也许今天不至于这么严重。
这时候,电车到站了,下车的人有点都,他小心地扶着她。
好在她现在的样子一看就像病号,周围人也没觉得奇怪。
陆守俨一路带着她,过去了军医院,到了中医诊疗科,找到了熟悉的大夫,那大夫有一把年纪了,专长是针灸。
大致看了下初挽的情况后,给她开了单子,一周过来针灸三次。
陆守俨很快缴费,拿着单子,约好了时间。
忙完这些,初挽小声提议:“你先去上班吧,别耽误了。”
陆守俨没搭理,径自带着她去做第一次针灸,并和大夫聊了几句她的情况。
做的时候有些酸痛,初挽蹙眉忍着。
陆守俨从旁,面无表情地陪着。
等好不容易做完了,走出医院,陆守俨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初挽:“我感觉胳膊轻松了,没那么难受了。”
陆守俨:“以后一周来三天,别糊弄。”
初挽:“我知道……”
陆守俨侧首,看了一眼她:“挽挽,你也别觉得我管你,我看你心里就是没数,不管着是不行的。”
初挽小声辩解:“这只是一个意外。”
陆守俨没吭声,不过脸色依然是不好看的。
初挽看他这样:“其实也没那么严重。”
陆守俨却道:“我现在要重新考虑我外调的事了,你这样,你说我怎么放心?”
初挽:“啊?”
她忙道:“别,可千万别!”
陆守俨瞥她:“怎么,我不走了,你反应这么大?我不在,你可以任意妄为了?”
初挽道:“当然不是!”
她无奈,解释道:“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并没那么重要,也不应该影响你的决定。”
陆守俨:“嗯?”
初挽:“你现在怎么想的,别吓唬我。”
陆守俨陪着她往前走,低声说:“你还是很希望我外调的?”
初挽意识到他的想法,她想了想,道:“我当然不希望你离开,希望有人陪着我,照顾我,不过我也明白,无论是从陆家角度,老爷子的角度,还是从你的前途方面考虑,你还是要走的吧,这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