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挽身体几乎已经撑到了极限,她颤抖着唇,在他笃定而滚烫的眸光中,却说不出话说,只是渴求地看着他。
陆守俨受不了她的眼神,这让他想满足她一切愿望。
他抱着她,将她靠放在床上,之后,伸出手,捂住她的眼睛。
初挽不懂,茫然地抓住他的胳膊。
在一片黑暗中,她听到男人沉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宝宝。”
初挽便觉,自己瞬间幻化为一朵烟花,肆无忌惮地绽放开来。
昏天暗地大半晌,眼看已经中午时候了,初挽有些饿了,她戳了戳陆守俨的胳膊:“吃什么?”
陆守俨:“想出去吃,还是自己做?”
初挽:“都行吧。”
陆守俨起身,打算做饭,谁知道这时候却接到电话,说堤坝修筑现场已经重新开工,陆守俨详细问了情况,之后表示自己会过去看看。
挂上电话后,初挽缩在被子里,闷声说:“你去吧,我不想动。”
陆守俨:“起来吧,出去走走,跟我到大坝上看看。”
初挽兴趣缺缺,翻身背对着他:“不想动。”
陆守俨俯首揉了揉她的脸:“先去大坝,之后就带你出去吃好吃的,晚上带你去一个你肯定喜欢的地方。”
初挽:“这里有什么我肯定喜欢的地方?”
陆守俨:“去了就知道了。”
初挽抬起脑袋,一脸怀疑的眼神。
陆守俨看她脸颊印上了红痕,带着潮意,嫩得像花骨朵,实在是惹人,便隔着被子抱住:“起来,不然我就扯被子了。”
初挽赖着说:“你给我穿衣服!”
她这么说,想起那天她和陆建冉说的话,便越发坏心眼地道:“你背着我,给我穿衣服,还要喂我吃饭,不然我就不动!”
陆守俨好笑:“懒成这样!”
说了半晌,到底是起来了,不过因为今天实在太荒唐,前所未有地荒唐,她身上没什么劲儿,两腿发软。
她顿时有理了:“看到没,都怪你。”
陆守俨:“你如果不那么说,我也不至于,有时候,其实是你先起劲,我才跟上的。”
他补充说:“我一向认为自己是一个规律本分的人,不会干太出格的事,但是你——”
初挽马上反驳:“行了,你别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陆守俨挑眉。
初挽:“刚才是谁抱着我一直叫我——”
陆守俨马上伸手捂住她的嘴,速度很快。
被捂住嘴巴的初挽看着他,差点笑出声。
她对这件事实在不明白,他这个人,平时装得跟什么一样,但其实真放开了,他比谁都放荡任性,他骨子里其实都是离经叛道,只不过装得好,把曾经的少年气都沉淀下去,看不出来罢了。
结果,只要碰到这个称呼,马上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跟要了他命一样。
陆守俨放开她的唇,牵着她的手:“走吧,还有正事要办呢。”
初挽见此,心里却坏心眼地想,回头还应该再逗逗他。
只要一说某些词,他马上就能亢奋起来,简直就跟按了开关一样。
她很享受这种感觉,稍微在某些方面一个使力,就能掌控他的情绪。
想想,这可是一个仿佛永远四平八稳波澜不惊的男人,但她就是知道他的某些敏感区域,可以调戏、操纵和把玩,可以清楚地知道怎么让他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