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富贵赶忙又摸出四五根金条递到他手上:兄弟,这算定金,只要能回中州,我给你凑齐一百根!我马家虽然比不上凤家,但是有个家业也不小!别说一百,一千都拿的出手。
郗风一听,笑着说:马老爷子,我也不趁你病,要你命!咱们君子之交,就一百根。我要现钱!
马富贵一拍手:成啊!你只要带我离开这破地方,甭管到沙漠土城,还是盟重诺玛,我立马提了现成的金条给你!
二人约定之后,郗风便领着南宫燕走到前面,薛飞马富贵居中,另外三人殿后。
走了没多远,又碰到几个轻甲卫士,郗风轻易击败。见雷电术如此犀利,郗风有恃无恐!
马富贵见他神勇,不住夸赞,又怨其他的保镖废物,反正一路上就没住嘴。
郗风嫌他啰噪,转头想让他闭嘴。
哪知道那木船年久失修,临着转弯处的木板腐烂严重,郗风转身不察之际,一脚踩烂了木板。接着踩烂的坑洞四下扩散,郗风南宫燕连同马富贵薛飞一同掉落下去。那后面三人正在互抢金条,眼前出现的大坑让他们目瞪口呆。
郗风等人掉落下去,仗着功力深厚,勉强没事。其余三人早摔得七荤八素了。郗风连忙扶起南宫燕,连唤几声她才苏醒过来,睁眼看到郗风连忙问道:相公,我们这是在哪?下了地狱吗?
郗风冲她一笑:傻瓜,哪有那么容易就死了!
再看那墙角处,马富贵哼哼唧唧的醒来,嘴里还骂着:这他娘什么玩意,硌死老子了!哎呦,还不能扔,老子的金条!
南宫燕见他模样滑稽,顿时笑了,然后一皱眉头,嘴里吸了一口气。
郗风连忙问: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南宫燕点点头:后背疼得厉害,好像是被什么刺中了!
郗风连忙伸手要摸,一想又有点不妥,手不知该不该拿回来,就僵在半空。
南宫燕抿嘴一笑,低声说:都亲过人家了,你还有什么顾虑?再说了,你又不是没看过!
郗风把她移开,看了后背上笑着说:没事,一块木板而已。我给你揉揉。
说完便给南宫燕揉了揉背上,一边抬眼环顾。
薛飞说道:这是哪里?看起来像是个卧房。
郗风点点头:确实是个卧房!不知道这扇门出去,会是什么样子!
马富贵刚刚捡回金条,忙插句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出去就知道是什么了!郗老弟,你是有福之人,我们沾你光,肯定有天向着。
薛飞赞同说道:是啊,郗兄弟!马老板这话没错。我们出去看看吧!
郗风见南宫燕没事,便扶着她走到门边,口中说道:苍天保佑!便出了门。
等马富贵出来后,先是四下一看,随后泄气道:还没有出去啊!
薛飞连忙指了指前面:郗兄弟,你看!
郗风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就看那边宝剑林立。几十个身穿重甲,手持长剑的武士站成一片。为一人有一丈多高,头戴乌金牛角头盔,乌金绝世战甲,脚穿黑色无影靴,左手一面黑铁盾牌,右手一条镔铁两刃三尖枪,脸上罩着黑色面具。整个像是一座黑塔,与后面盔明甲亮的武士,形成鲜明对比。
那人来到近前,抬枪一指郗风:你们是什么人?
郗风见那人身后的重甲卫士与之前的轻甲卫士一样的行尸走肉,便知这领头之人是敌非友,当下也不搭话,抬手就是一道雷电打去,一个重甲卫士被电击中,晃了晃又站起来了。
郗风心说糟糕。未等再次出招,那领头之人已经欺身近前。
郗风令众人退后,挺剑上去与那人都了起来。二人斗了二三十个回合,郗风开始愁:此人全身重甲,左手盾牌上护其头,下护至足,真是刀砍斧劈,电击火灼都难奏效。郗风又看一阵,现他唯一一处没有护甲的位置便是颈部,想到这里心中有了计较。
那领头人正持盾擎枪攻了过来,郗风见状,大叫一声:来得好!也不躲闪,任那人冲至面前两尺之处。
连忙运起神功风转龙行,然而郗风脚下如同扎根一般,施展的神功纹丝不动。
郗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再看那人枪盾并举,打向郗风,郗风无计可施,只得举剑招架。那盾牌来势凶猛,只听‘仓啷’一声,顿时磕断了血饮剑。盾牌刚过,那大枪便奔着郗风的天灵盖砸去,郗风暗道完了,只得闭目等死。身后传来了南宫燕的惊恐叫声。
就在这生死之间,一柄巨剑裹着风声奔着郗风飞来,磕飞大枪后去势不减,飞到那排铁甲武士处,接连穿死三人,才停下来。
郗风趁机退后几步。却现身前不知道何时出来一个人。
只听那领头人一声暴怒:郗不扬,你又来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