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在这方面没有信任可言。”
她才不上当。
祁隐见她这么说,便道:“你不信我?那我更要证明自己了。”
他的证明就是埋胸狠亲,除此之外,就那么隔着衣物,轻轻的,安抚着,到底没动真章。
宁小茶也是佩服他了:“你是有自虐倾向吧?”
祁隐感觉到她有心疼之意,便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样谁害的?”
宁小茶才不背锅:“你自己!”
祁隐也不强辩,埋胸狠亲。
直亲的快破皮了,火辣辣的疼。
宁小茶疼得烦躁,抬手就打他脑袋:“你闹够了没?快去洗洗,换衣服。”
她都闻到味了,有他的,也有她的,反正得洗了。
祁隐便抱她去洗澡了。
鸳鸯浴,那就更考验他了,免不了一场闹。
等两人出了浴桶,水都凉了。
祁隐把她放进被窝里,担心她着凉,哄着她喝了两杯热茶。
宁小茶太累了,喝了茶,就昏沉沉睡了去。
祁隐就在旁边批奏折,一回头,就看到她白净的小脸,甜美的睡颜,怎么说呢,赏心悦目的很。
哪怕看到十八里加急,说山州地动,死伤无数,也没多大情绪波动。
当然,还是要紧急处理的。
他去了御书房,传了户部、工部等官员来商讨物资救援以及灾后重建。
一直忙到深夜亥时才回了乾正殿,
宁小茶还在睡。
他也没吵醒她,只问了宫人:“皇后晚膳吃了没?”
宫人小声说:“皇后娘娘睡得很沉,叫了几次,不肯吃。”
祁隐皱起眉,却也没发火:“去煮碗燕窝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