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炼丹方士或有所觉,将孕妇尿称之为胎元,也用以炼药之用。
林滢用这样棉纸沾染了钟盈失禁流出来的尿液,棉纸却并无变色。
就像之前请的李大夫所说那般,钟盈确实并未怀孕。
卫馥眼见林滢检验钟盈是否有孕,也隐隐明白了什么。不过对于这些私隐之事,卫馥并未多问。
林滢再检查钟盈隐私之处。
所为□□不过是女子流淌经血处小孔周围的膜瓣,因为每个人体质不同,形状也不相同。不单单是夫妻之乐,有时过于激烈运动亦会导致出血。又因体质不同,有些形状的膜瓣就算经历了人事,也未必会破裂流血。
只能说因为古代女郎成婚较早,身子又比较娇弱,此处膜瓣因初次经人事破裂机率比较大,若以此来判断是否经历人事,也有诸多干扰,其结果也并不能准确,
所以林滢只能判断,钟盈私密之处没有近期形成的撕裂伤。
而且林滢替钟盈验遍全身,并未发现钟盈有什么被虐待痕迹。
如果今日钟盈还活着,如果钟盈不是死得这么的诡异,那么今日她跟凌妙清前来,很可能觉得李大夫的死是一种巧合。
而钟盈说那些话,不过是她的心理问题。
可现在,林滢心中却是疑窦重重。
她忍不住喃喃问道:“阿馥,你来京中有几月了,不知对这位钟家小姐是否了解?”
卫馥只说道:“她虽是公主身边侍读,可我入宫时,她已不在永安公主身边侍奉,故而了解的并不是很多。”
林滢听到了关键词汇,蓦然向卫馥望去,不觉轻轻说道:“钟盈曾是永安公主侍读?”
卫馥微微一怔,然后说了声是。
林滢继续问道:“阿馥如今你是永安公主身边近侍了,未知在你眼里,永安公主是什么样的人?”
卫馥已经听出了林滢嗓音之中的怀疑之意,若换做旁人询问,她必定不会回答这样微妙的问题。
不过卫馥跟林滢交情自与旁人不同,故而也能跟林滢说一些掏心窝子话。
她说道:“公主虽是女儿身,不过却能在宫中凝聚一批女侍,也算是颇有权势。不过,无论是哪位皇族血脉,卫家必只对陛下忠心,绝不会掺和什么夺嫡之争。因为公主虽是女儿身,可谁知晓她什么时候会投资自己的某位兄长。”
“我在公主面前恭顺、尽心,可是就算是如此,我也知晓有所保留。家中长辈如此叮嘱,让我自己心中有数。而永安公主又是个十分聪慧的人,自然也是明白的,于我也是隔上一层。”
“虽未交心,可她对我也算得上是客气周到,我对她印象也是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