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月受惊不小,却并未立即声张,而是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想回屋冷静一下。
娘娘跟素儿同时失踪,这绝非偶然,她也不相信,以娘娘的身手,会有人在守卫重重的宫内,将娘娘掳走。
所以,唯一的可能,便是娘娘自己走的……
刚走进屋子,却看到窗上用匕首钉住的纸笺。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并未留意,洗漱后便直接去了娘娘寝殿外候着。
她走过去,将纸笺取了下来。
纸笺上书写着:浣月,当你看到这张纸笺的时候,我跟素儿已经走了,不用慌张,也不要替我遮掩,你正常通报上去便是,萧容渊不会为难你的,宁瑟留。
看着纸笺上的内容,浣月的心“怦怦”跳得非常快速。
娘娘果然走了……
浣月叹了口气,如今皇上对娘娘的态度,晦暗不明,也不知是福是祸,君心难测,谁也不知道,帝王的宠爱,什么时候,便会到头了。
娘娘走了,也好!
这次皇上对娘娘的态度,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明明前一刻,还好好的,下一刻,便将娘娘圈禁,并剥夺了她的封号,还将丹凤宫圈成了冷宫。
浣月将手里的纸笺烧毁后,这才重新走回了宁瑟的寝殿。
片刻后,她快步走了出来,着急喊道:“来人、来人啊,娘娘不见了——”
萧容渊沉着脸,出了群臣议事的金銮殿。
朝上,郭纪中竟然顶着重伤上朝,再次奏请他处决宁瑟。
既然打了没用,想着是不是该将郭纪中那老匹夫发配到边远之地去?这时,炎夏匆匆迎了上来,声音甚为焦急,“主子。”
看到他出现在这里,萧容渊皱了皱眉,他上朝的时候,一般只有赵忠在旁边跟着,炎夏驻守御书房,可现在,炎夏却一脸焦急之色地过来,他心里蓦然一沉,“何事?”
“主子,宁瑟她跑了……”情急之下,炎夏直呼宁瑟的名字。
萧容渊猛然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愣了下,随后才反应过来什么,身形一闪,眨眼便掠出了数丈之远,朝丹凤宫去了。
赵忠看向炎夏,“你说瑟妃跑了是什么意思?”
炎夏面色凝重地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也快步朝丹凤宫去了。
赵忠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跟了上去。
到了丹凤宫,看到主子已经在瑟妃的寝殿了。
赵忠便与炎夏一同走了进去。
寝殿内,萧容渊正站在桌边,浑身冒着寒气,手里拿着一张纸笺,面色异常难看。
赵忠实在太好奇了,这瑟妃究竟在纸上写了什么,让主子气成那样?
冒着生命危险,赵忠悄悄探头看了过去。
只见,纸笺上写着一行字:去你的萧容渊,老娘走了。
赵忠瞪大眼睛。
瑟妃好大的胆子,直呼主子名讳便算了,竟然还敢自称老娘……
赵忠只觉得越来越冷,仿佛坠入冰窖中了般。
炎夏自然也看到了,面色也是一阵阴郁,这普天之下,也只有宁瑟那个女人,敢写这样的一句话,在他看来,宁瑟简直活腻了,跑就跑了,竟然还敢留这样一张纸,不是挑衅主子,又是什么?
……
感谢toto、淑清的打赏,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