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聃顿时睁大眼睛,满脸惊喜的看向张紞。
“爹,您终于看到了孩儿的贤能,说吧,您有什么吩咐,孩儿一定给您完美的做好!”
张紞淡声道:“咱给你五百两银子,要你隐姓埋名,去购买一些货物,前去福建,寻上一人,跟着他做生意,如果能出海,更好……”
“出海?”
张聃不由一脸疑惑。
“爹,你在云南之时,不是不喜欢商贾,也喜欢那些人下海经商吗?怎么这会又……?”
“此一时彼一时!”
张紞瞪了张聃一眼,“你小子到底要不要去?”
“去!”
张聃连连点头,满脸坚定道,“孩儿绝对不会让爹失望,定会给我张家赚取万贯家产!”
“甚好!”
张紞缓缓点头,再次叮嘱道:“但万万不可对外透露你的姓名与家氏!”
“爹,我知道,凡公侯内外四品以上官,不得令子弟、家人、奴仆于市肆开张铺店,生放钱债及出外行商中盐,兴贩物货嘛,我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的我的身份!”
张聃直接轻笑道。
张紞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你此去必然要去数月甚至一两年,先去与你母亲告别一下,明日一大早,咱便派人秘密送你离去!”
“是,爹!”
张聃欣然应道。
当晚,张聃与家人吃了一顿晚膳。
晚膳过后,张聃被张母单独喊上前,详细端详了半晌,又私下给了张聃一些银两,又再次恋恋不舍的嘱咐了半晌,才放张聃离去。
这一下,让张聃也有些心怀伤感。
只是,他盼到现在,他父终于可放他离去,让他一人独自闯荡,张聃便是满心激动,一夜都没睡好。
翌日。
张紞果然没有新食言,派出两个心腹,秘密将张聃送出京师。
一路往南而去。
锦衣卫指挥使司内,在张聃刚刚离开京师范围,赵虎便接到奏报。
“指挥使,张府那位二公子被那位送离了京师,身边只有两个心腹护着!”
“哦?”
张虎眼中精光一闪,“这厮是要跑?”
“应当是!”
那校尉冷笑道,“那指挥使,可要暗中将那张聃捉住?”
“张紞毕竟是吏部尚书,陛下一日未下旨,不定张紞的罪,咱便不可对张紞及其家人不敬。”
赵虎缓缓摇头,随后想起什么,便再次说道:“不过,那张聃身上,应当带着很多的银两!若是有人,能将那张聃劫了去,关上一半个月,那便是给咱省了大事了!”
校尉直接点头说道:“指挥使放心,定会有人会眼馋那张聃身上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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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好!”
赵虎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