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给寡人查清楚武安君到底有没有和秦国逍遥侯密谋。”
事关自己还能不能继续享受生活,赵王迁脸上困意全无。
“喏!”
郭开脸色庄严肃穆,此刻他仿佛是一位一心为赵千为赵国着想的忠臣。
“至于武安君兵败一事,罚肯定是要罚的,不过念在正值用人之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暂且查抄武安君的封地食邑。
另外念及武安君之家眷与此事无关,暂且请到邯郸好生招待。”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赵迁决定将李牧的家眷抓在手里,一但李牧叛逃,那他就是死,也能拉上其家眷陪葬。
“大王此事不妥!”
一旁的赵佾闻言,急忙开口。
“有何不妥?”赵迁脸带愠怒望向赵佾。
“武安君一心为我赵国,强行囚禁其家眷,难免会令武安君心生芥蒂。何况城内尚且还潜藏有秦国细作,若是他们趁此机会杀害武安君家眷,并嫁祸于大王,大王恐怕也是有口难辩。”赵佾解释道。
“春平君,寡人何曾说囚禁武安君家眷?尔等可听清楚了寡人方才所言?”
赵迁扫向其他人,此时此刻他才有那么一丁点赵王风姿。
作为第一狗腿子的郭开,第一个开口做出回应:“臣未曾听闻大王要囚禁武安君家眷。”
其他大臣也是心知肚明,纷纷摇头回应。
“这。。。。。”
赵佾有些不知所措。
“春平君,大王不是那种不分是非之人,大王气量广大,岂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残害功臣呢?
武安君向来过着清贫日子,其家人若是失去了食邑的供奉,生活定然艰苦,大王这般是为武安君解决后顾之忧,好让武安君能全心全意对付匈奴乃至秦国。”郭开眯着双眼说道。
将李牧的家眷都弄到邯郸,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进了邯郸城也就相当于将命交到了他的手上。
郭开转头面对赵迁,道:“大王,臣还有一事。”
“何事?”
赵迁脸色有些阴沉。
“大王,秦国逍遥侯是武道大宗师,对我赵国威胁太大了,臣以为我赵国也应招揽一位大宗师,即使不能将其请到赵国来,但只要其能放话庇护我赵国,必能使嬴玄心生顾忌。”
闻言,赵迁顿时精神了,“那依相邦之言,可有招揽对象?”
“这天下唯二展露了大宗师实力的除去嬴玄,还有儒家荀夫子。儒家乃是当世几大显学门派之一,既然儒家有大宗师,那其余显学门派定然也有。
臣这些日子经过多方打探、打点,已经与阴阳家、道家人宗、农家、墨家弟子搭上关系,只要大王一声令下,臣即刻便与这几大显学门派洽谈庇护事宜。”
“好!”
赵迁大喜。
“相邦真不愧是寡人最看重的重臣,当赏!”
郭开闻言,当即跪下推辞道::“臣所做皆是为大王,为赵国着想,并非是为了所谓赏赐,大王若当真要赏赐,便将赏赐用作新军训练之上,这也算是臣所进绵薄之力。”
“看看,尔等看看,这才是一心为我赵国着想的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