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在里面喝酒,未及远迎,望王爷恕罪。”上官凌云眯着眼睛,毫无精神头儿的装傻。
周仁懿可是不依不饶道:“原来如此,本王还到是上官兄身体抱恙无法参加盛会呢,不怪,不怪,哈哈。不过喝酒误事啊,刚刚外面的误会,上官兄怕是还不知道吧。”
“误会?能有什么误会?”上官凌云继续装傻。
都是几十岁的老人精,周仁懿再了解上官凌云不过,也懒得搭理他,说道:“算了,都过去了,不提也罢,入座,大家都入座吧。”
酒宴已经摆好,高台上的搭脚和讲台也安排妥当,等着七王爷、张长龄带头入座之后,满厅的显贵便开始相继落座,足足两炷香的时间,整个大厅就人满为患了……
风绝羽的本意是找个僻静的地方老老实实看完整个订货会的过程就离开,也早就瞄好了刀行空落座的位置,不知为什么,刀行空这小子今天格外的低调,坐在最靠西侧的楼下和一个同样长的英俊不凡的白面小生同桌对饮,时而能够看见他冲着自己笑上一笑,然后又去喝酒。
而最后无奈的是,他被张长龄、七王爷强压着坐在了主位上,同桌的几人都是天南地界地位尊崇的人物,上官凌云、木宏图、还有几个空位不知给谁留的。
落座之后,好戏即将开锣,张长龄拉着风绝羽唠起了家常:“风公子,那日在寒舍多有冒犯,还请不要往心里去啊。”
张长龄说的是误会了他故意接近自己的事,风绝羽心如明镜,言语上却不想轻饶了这老酸秀才,不冷不热的说道:“哪里,小子一介草民,怎敢怪张大人啊。”
“你……”张长龄被他一句话噎了回去,无奈的摇了摇头。
单论棋之一道,张长龄乃是天南翘楚,故此对好棋并善棋者有格外的亲和力,再加上心里有愧,此时风绝羽的冷嘲热讽也让他着实生不起气来。
周仁懿听着,笑打着圆场道:“小子,作人要有容人之量,老张的确错了,但你也不能抓着不放不是。”
“小子听七王爷的话。”风绝羽也就是找找场子,话说他对张长龄也是打心眼里敬重。
见风绝羽语气松了下来,张长龄方才松了口气。
周仁懿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不地道啊,给了老张一本旷世奇谱,怎么不见送给本王一本啊。”
“您又没过寿。”
周仁懿气骂:“下次过寿给我更好的。”
“下次什么时候?”风绝羽无语问道。
“二月初二!”
“明年啊。”
“……”
风绝羽跟两个老头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丝毫没有不妥不处,像三个老朋友见了面互相调侃,这般表现倒是让不少人看红了眼。
而正当几人正聊的火热的时候,门口呼呼啦啦的走进七八个人,这些人无一不身着白色长衫,有男有女。
男的气质不凡、女的花容月貌,个个都是不凡的人物,最关键的是,风绝羽发现,这些人身上都有一股子傲劲儿,挺胸抬头、牛气冲天,踏入百味楼时,压根没把这满厅的显贵放在眼里。
这些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在左肩到下腋的位置,有着一柄“剑”的绣纹。
仔细看去,领头的乃是一对中年人,男的气宇轩昂、女的高贵大方。
二人身后又是一男一女,男的年纪约有二十上下,面若冠玉、潇洒俊郎,至于那女子,生的是倾国倾城,并且人人识得。正是司马如玉。
有阵子没见这妞了,换上一身素雅的衣装,倒像是九天下凡的仙子。风绝羽凝望着,心中评品道。
看到司马如玉,这群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没错,天剑山!
除了天剑山,不会有人胆敢在天南无数权贵面前如此的目中无人。
风绝羽戏谑的勾了勾嘴角,看来这次大会的主要目的达成了,正主终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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