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看着身下的小姑娘光洁雪白的颈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红痕,不禁呼吸沉重,眸里染上灼灼霭色。
幼蓁尚在轻颤,四爷从后面吻上她的脸,密密细细地啄吻,安抚着小姑娘的情绪。待幼蓁彻底软下来,四爷贴着她耳朵道:“蓁蓁,咱们昨晚的洞房,尚有一件事情未做。表哥教你,咱们圆房好不好?”
幼蓁被亲的迷迷糊糊的,脑子慢了几拍。听到四爷的话,她半闭着眼道:“是什么事情没有做?咱们不是已经亲亲抱抱了吗?”
亲亲抱抱哪够?四爷呼吸灼热,这样一块温软甜美的软肉挂在嘴边,看得到摸得着,却吃不了,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乖,你不用动,表哥来。”四爷轻声着。昨夜幼蓁被那东西吓到,今晚他就从后面来,小姑娘看不见,应该不会再被吓跑了吧。
这一晚幼蓁倒没能从四爷怀里逃脱,只是四爷刚开了个头,她就忍不住疼得哭叫起来。慌的四爷自己先退了出来。
“疼……”幼蓁可怜兮兮地往四爷怀里躲。
她身子养得娇,是半点痛受不得的。幼蓁扬着头向四爷求情:“表哥,真的好疼……你、你是想看我受伤吗?”
四爷脸色青了又黑,偏生意志力不争气。抱着幼蓁的手死活是撒不开。他对上怀里小姑娘楚楚可怜的眼睛,触及幼蓁一缩一缩的身子,终究是咬紧了牙,从唇间挤出一句:“乖,把腿并紧。”
…………
次日,幼蓁再一次起晚了。
屏风后那块晨练用的垫子,已经变得乱七八糟,上面小衫衣物甩的到处都是。
宜春带着人进来收拾,问道:“主子,这垫子还留着吗?奴才瞧着已经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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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幼蓁面红耳赤,嘴里忙道:“扔掉扔掉!全部给我扔掉,我再也不要看见它们!”
一想起表哥是怎么在那张垫子上欺负她的,幼蓁就满心想要将那垫子毁尸灭迹,再也不要被旁人看见。
以后、以后她绝对不在表哥面前晨练了!临到现在,她双腿之间还疼着呢!
今日是幼蓁回门的日子,她睡懒觉时,四爷已经早早起了。
待幼蓁梳洗好用过膳,四爷已经让人备好马车等在府外,给佟家准备的贺礼也都一一备齐。
四爷今日准备骑马,故而坐车里的只有幼蓁,因着腿间的伤,幼蓁上马车时犯了难。
四爷坐在马背上,瞧见幼蓁停在马车前不动,眉间隐有忿忿之色,小脸看着恹恹的。
幼蓁站得笔直,四爷却能看出她衣裳下的两条腿在细微打摆子,便立即下了马。
幼蓁正在心里偷偷骂四爷呢,就瞧见四爷突然出现在面前,皱着眉问她:“身上还疼?”
不问还好,一问起此事,幼蓁心里的委屈就止不住了,瘪着嘴将泣未泣,小声道:“疼……”
她腿间肌肤极为细嫩,平常用各种名贵脂粉药材养护着,昨夜被四爷那般摧折抵磨,早已红肿一片,走起路来都疼。
四爷眉心紧皱,转头吩咐苏培盛两句,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抬手将幼蓁打横抱起,幼蓁惊呼一声,忙不迭抱住四爷的脖颈。
长腿一跨,四爷抱着幼蓁进了马车。
帘子落下,车厢里便是个私密的小空间。幼蓁挣扎着要从四爷身上下来,被四爷按住,不禁没放开,还伸手掀她的裙角。
“表哥!你做什么呢!”幼蓁脸颊绯红,压着衣裳不让四爷动。
“乖,让我看一眼。今日是要去佟府的,难道你要让我抱着你进门?”四爷挑眉道。
他描绘的场景实在太羞人,幼蓁忙拦住四爷的嘴:“你不许说!”
四爷趁机解下幼蓁腿上的布料,低头便瞧见小姑娘被他昨夜折磨出来的凄惨糜红。
青紫交错,有些地方还破了皮,昨夜明明上过一回药,却还是看着吓人。
四爷不禁又叹一声:“怎么就这样娇气。”
幼蓁抿了抿唇,小声嘀咕:“分明是表哥的错,你还好意思怪我。”
四爷无奈地闭了嘴,此时苏培盛已经拿着药送到马车外,四爷伸手从车窗里接过,打开药盒,给幼蓁细细擦拭。
幼蓁疼得倒吸两口冷气,四爷跟着心疼,但今日这趟行程无法取消,佟府是必须要去的。
“且忍一忍,”四爷在幼蓁额上轻吻两下,“等到了佟府,你莫要走动,和长辈们说说话就好。”
幼蓁只能蔫巴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