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鬼冢发泄完怒火转身出门以后,他们才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进来吧,教官走啦。”
成步堂薰看着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好笑,放松地靠在床头,“他已经骂够了,不会祸害到你们头上的。”
“咳没,没有。”降谷零还在保持自己最后的风度,“我们只是以为你们在谈什么重要事情,不好打扰而已。”
松田莫名其妙地被骂了一顿,此时郁闷地蹲墙角,声音几乎是牙缝里挤出来的:“你家谈重要事情谈得把房顶都掀了是吧?”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里碰撞,简直擦出一阵激烈火花。
金毛混蛋你带着这么多人居然不进来分担火力我看错你了!
松田咬牙切齿。
你谁啊?我为什么要进来当这个冤大头啊!
降谷零用力瞪了回去。
然而一个人忽然在这个时候站起了身,完全没有理会他们两个又快要打起来的气氛。
萩原研二没什么表情,只简单调整了一下架子上输液的速率,说:“快要输完了,我去找医生来换药。”
“啊,谢谢。”
他们看着萩原一语不发地绕过床边转身出去,静得简直和所有
人格格不入,身影很快消失在视野外。
“”
“他怎么了?”诸伏景光皱眉,“感觉有点奇怪。”
他们是看到鬼冢在教室里公然发火以后才知道萩原和雨宫出事了的,而在案件相关细节,对方却怎么也不愿意告诉他们。
所以他们所知道的就只有萩原虽然拆除了炸弹,但是雨宫却在车厢中和犯人搏斗中了枪。
但这也不会导致萩原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啊?
安静得简直他们都有点不习惯了。
松田抿了下唇,大脑飞速思考着应该怎么瞒下。
毕竟萩原就是导致雨宫受伤的直接原因这件事,对他本人的伤害还是有点大。
鬼冢不想告诉其他人案件细节也主要是出于保护萩原的考虑。
他那天接到电话,在巨大的震惊中火速赶到医院的时候,也是亲眼看见了对方那种几乎惨白如纸的状态。
青年半身都是血,雕塑般一动不动地站在墙边,苍白得像是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再重提这件事是对他的二次伤害。
然而此时,他却听见身边的人开口道:
“应该是被我吓到了吧。”
成步堂薰也有意瞒下了细节,只笑着说道,“我也没想到对方手上居然有枪,要不是萩原同学及时赶到,可能还会更危险啊。”
他说完,趁着对面也正在讨论的空档低头看了眼松田。
记住了,别说错了啊。
“”
松田一手托着脸,木着脸回瞪他。
现在要我给你保密,那你之前鸽我的事情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