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听话,让唐晏陵还是不满意,“别这么顺从,我要是觉得无趣,会崩了你。”
宋清歌手肘撑着,让他的唇离自己远些,“那我要是不顺从,你会不会也要崩了我。”
“所以你得想办法,让我觉得有趣,懂了吗?”
唐晏陵歪头叫董今澍,“拿那些耳环来给她选。”
宋清歌看都不想看,“我没耳洞,带不了。”
“没关系,你先选。”她不动弹,眼神飘飘地没落在那些耳环上,唐晏陵直接选了一对长流苏款的,下面还坠着颗绿色猫眼宝石。
“就这对吧。”
他拿着在宋清歌耳朵上比对了一下,流苏耳环显得她的天鹅颈很是优雅,垂在锁骨上透着冷媚。
唐晏陵突然捏住了他的耳垂,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宋清歌瞳孔睁大,猛地打了个寒战,双手抓住唐晏陵的手腕,摇了摇头。
“就穿个孔,你这么能忍,肯定也觉得没什么。”
男人的语气还是带着戏谑的玩味的,“松手。”
宋清歌不动,耳垂向来敏感,她眼神里带了一丝可怜兮兮恳求的意思。
可唐晏陵一时兴起,故意就想折磨她,自然不肯就这么善罢甘休。
他冷下脸来,又说了一句,“松开。”
语气平静,可透着威胁。
宋清歌松开手,脑袋被他往前压了压,唐晏陵捏着她的耳垂,揉了揉,耳坠金属的前端抵着耳垂软肉,唐晏陵突然用力,已经是见了血。
耳坠的挂钩没有那般尖锐,他一下一下转着圈地往里扎,宋清歌皱着眉咬唇忍着,可还是抑制不住,痛得闷哼了声。
唐晏陵不满意她这声音,“啧,别叫。”
耳坠挂好,唐晏陵拨弄了一下长流苏,流苏上沾了血,他欣赏地看着,“你说明天徐绍亭如果看见,会不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宋清歌疼得有点反应不过来,眉头上又浮上了一层细汗,后背上也是薄薄的一层冷汗。
唐晏陵接过下属递来手帕,擦干了手上的血渍,又拿起了另一只耳坠。
宋清歌这次倒是学乖了,任凭他摆布。
男人捏着宋清歌的下巴,让她歪头,无意间瞥见宋清歌红红的眼睛,睫毛上挂着水雾,眼神里透着怯,还有几分显而易见的恨。
宋清歌眼睛大,有些眼神很容易被人看透。
可唐晏陵也并没有心慈手软,捏了她的耳垂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工作,这次倒是没故意磨蹭折磨她,手疾眼快利落地穿了过去。
唐晏陵低头舔了一下她耳垂上的血,“方才被你那一眼看得有点发怵,后悔那天没把你眼珠子抠出来了。”
宋清歌感觉那痛觉传到了四肢百骸,她和唐晏陵四目相对,宋清歌明知自己不是对手,步步退让,“唐先生,您高抬贵手。”
唐晏陵颇有意思地看着她,“你知不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被虐待的人,会对施虐者产生情感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