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雨柔质问道:“我当掉的那尊玉佛呢?”
萧晚清嗤笑一声:“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一个姨娘也敢质问当家主母?”
毕嬷嬷进来汇报:“启禀夫人,齐姨娘刚才去佛堂,把玉佛摔碎了。”
萧晚清倏地站起,怒道:“什么?你敢对佛祖不敬?”
“来人,请家法。”
红萼等不及似的快步进来,解下手中皮鞭。
萧晚清指着齐雨柔说:“给我狠狠地打。”
红萼动作快如闪电,一脚踹中齐雨柔的膝盖窝,将她踢跪在地。
齐雨柔尖声喊道:“你凭什么打我?我又不是你三房的人。”
萧晚清的声音居高临下传来:“就凭我是妻,你是妾。”
与此同时,红萼一鞭子抽在她后背上,立时出现一道鲜亮的血痕。
齐雨柔惨叫。
“啊!——”
“啊!——”
“啊!——”
叶时行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踏步进来。
“别打了。”
萧晚清问:“齐姨娘故意损毁玉佛,主母用侯府家规处置,有何不可?”
叶时行脸色难看地说:“并无不可。只是她毕竟是四弟的人……”
“侯爷是说打狗还需看主人?”
齐雨柔闻言,一口银牙都咬碎了。
叶时行勉强点点头:“四弟妹刚走,怕外面说你欺负四房之人,对你名声不好。”
萧晚清笑道:“多亏侯爷为我着想了。既如此,把人捆了送去给四弟处置吧。”
几个宋仆上去把齐雨柔绑得结结实实,连拉带拽地往外走,就像拖着的是牲口。
齐雨柔万万没想到她在萧晚清面前啥也不是,内心只觉一片凄凉。
看向叶时行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幽怨。
若不是他哄她做外室,她何必受这份苦?
第二天一早,叶时行寻了个由头,急急与叶贵妃见面。
叶时行对叶贵妃说:“我们怕是要提前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