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吴缘继续做起了刚刚没有做完的工作,不过这次在战斗进行到激烈部分的时候,吴缘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都是李所长知性而又惹火凹凸而又玲珑的身影。文ΩΩΩ学迷Ww『W.んWenXUEMi.COM第二天一大早,吴缘还在睡梦中,李所长就来找吴缘来了。吴缘赶紧洗漱好,就上了李所长的车。李所长今天穿的很性感,紧身白色半透明砂质上衣,彩色丝绸面料短裙紧紧的裹着李所长丰满的下半段身子,黑色丝袜,黑色高跟鞋,身上散着的淡淡的香水味让吴缘心猿意马,眼神飘忽躲闪不定。
很快到了李神婆家,李神婆一大家早就做好了丰盛的早饭等候吴缘和李所长的到来了。吴缘被生拉硬拽的请上了席。
席间,各种恭贺逢迎之词劈头盖脸的朝吴缘砸来,让吴缘对素质这两个字有了新的判断,所谓的低素质,就是把人性的丑恶放在表面,而所谓的高素质,就是把人性的丑恶藏在里面。
吃饭完,吴缘把李神婆供奉的狐神的神位用一块红布包了起来,神位一共是两块,一块写着李神人保,另一块写着李上夫人,很显然这是一对夫妻狐神,给狐神取了一个如此高雅的名字,让吴缘忍不住摇头苦笑。
包好之后,吴缘掏出一张黄纸,拿了把剪刀,照着香炉前还剩下的那张人形黄纸的样子剪了一个纸人。然后在拿出一张空白的符纸,轻咬了右手食指一口,用自己的鲜血画了一道新符。
吴缘用这个新符包住纸人,放进两个神位中间,然后用根绳子把包着神位的红布捆了个严实。
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之后,吴缘让李神婆带吴缘去她和狐神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可是李神婆思来想去,却不记得她第一次和狐神是在哪里见面的了。
吴缘摇摇头,只好在掏出一张黄符,再次咬破自己的食指,在黄符上点点画画,画好后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在把黄符往上一抛,黄符无风自行,给吴缘他们带起了路。
吴缘和李神婆赶快跟了上去,李所长也一直嚷嚷着要去看看,吴缘无奈,只好顺便把李所长也带上了。
几个人跟着黄符一直前行,沿着山间小路,翻过几座大山,直到近中午的时候,黄符才落在了一个悬崖底下,黄符落处上方,有一个水桶粗的小洞。
吴缘走过去附身在小洞口看了看,一股浓浓的骚膻味。
“就是这里了。先休息一下吧。”吴缘一屁股坐了下来。
李所长双手拢了拢短裙,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坐下来后双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李所长手一拿开,李所长裙下的机密随之暴露了出来。
吴缘本无意在疲惫之时欣赏春景,无奈这春景自己傲然盛开,咄咄逼人,顿时让吴缘精神大振,奔波的疲惫一扫而空。
“噢,我终于想起来了,对,我们救狐神的地方就是在这里,都过去几十年了,一时半刻还真的想不起来。那几年国穷家贫,自然灾害又多,我们经常都是吃了上顿愁下顿,那年冬天,我来这里挖野菜吃,就看到一条狐狸中了别人套鸟的野套,悬空吊在一根竹子上,那个时候我母亲经常和我说狐狸是有灵性的动物,很多狐狸都能成狐神的,碰到了要叩拜,所以我就给这只狐狸行了叩拜礼,然后把它从野套上解了下来,那狐神走的时候还回了几次头看我呢。”李神婆终于回忆起了自己救狐神的细节。
“那后来呢?”李所长很是好奇,急急问道。
“那之后过了十多年吧,狐神经常化身一个白衣服白头白眉毛的老人托梦给我,说我救过他的命,他要报恩,然后要我在家里香堂上设他的神位,供奉他,他能给我通灵的本事。刚刚开始我没当回事,可是他每天都来托梦,我就信了,就按照他给我说的细节做起了神婆,一做就做了几十年,可没想到却失手烧了他夫人的元体,把他给得罪了。”李神婆也没隐瞒,如实说道。
“什么元体,那是狐狸自己以为的元体,他们一直渴望能有个真身,就让你剪了个纸人,把这个纸人幻想成他们的真身而已,你烧了的纸人只是他们幻想中的元体,我现在把他们的元体还给他们就没事了,不过,以后你可就当不了神婆了,好好在家享天伦之乐吧。”吴缘说道。
“我昨天晚上就想了,以后不做神婆了,也做不成了,我以后就专门给人治鸡毛痧好了,这可是我祖传下来的技艺,以前一直当神婆,也没用上这技艺,现在正好可以用了。”李神婆忙了一辈子,真正让她闲下来她也闲不住。
“什么是鸡毛痧啊姑姑?”
“鸡毛痧我也说不清,就是一种虚病,一般都是小孩子才会得,小孩子容易惹脏东西,惹到脏东西了,就会得这个病。”
“还有这个病啊,那这个病怎么治啊?”
“当然有这个病了,你自己小时候也得过的,还是我给你治好的,就是用人奶和黑公鸡的鸡毛混合,然后按照一定的方法在小孩子后背,胸前揉搓,就能从小孩子身上搓出很多细细的毛来,搓出来之后,小孩就好了。”
“姑姑可以教教我吗?我也想学啊。以后我小孩要是得鸡毛痧了,我就自己给他治。”李所长天真的问道。
“你一个税务所所长还学这些东西干嘛,再说你这个年纪也学不了,要到了一定年纪的才能学。”
李所长和李神婆真聊得起劲,吴缘却找了一根木棍在狐神洞前的泥土上挖了起来。
不一会便挖好了一个坑,吴缘把红布包放了进去,然后在用土把坑填平。
然后吴缘拿出一张黄符,手一捻,黄符烧了起来。吴缘把拂尘从皮带里面拔了出来,嘴里开始对着狐神洞口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