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什么?”陆深语气迷茫。
“老爷子和老太太盼外孙女婿的心。”薄沉道。
“不然,你以为这将门世家的监控,怎么到关键时候就坏了?这里是傅家的地盘,若真出了那种事,昨日宅子里会那么风平浪静?”
陆深恍然大悟,却也震惊得瞪大眼睛,“这……”
“这什么这,法子虽莽,可也有效。”薄沉道,“我又不是没干过。”
陆深:“……”
“还有事?”薄沉坐下,重新起笔,“太闲就帮……”
话未说完,来电铃声炸响,薄沉微蹙眉,拿起一看,迅速划开接听。
***
傍晚,傅家今年十月的晚宴在宴会厅顺利开场。
虽除却薄沉外仅有傅家人在场,但傅家旁支尤为发达,宴会厅里因而也极其热闹。
尤其在宴会开场半个钟后,可以进行自由活动。
场面更是热闹到无法形容,没有外人在,年幼的少爷小姐们也更加放得开,一个比一个活泼,活泼到怎样的程度呢?
活泼到傅雪恩觉得自己再不出去静一静,耳膜要炸了。
这种吵闹的环境,对于一个从小就喜静的人来说,无异于在ta耳边直接炸大型鞭炮。
又吃了会儿,傅雪恩朝白清辞低声道:“外婆,我去楼下歇歇。”
傅雪恩喜静,基本家宴开场半小时后都会离开到楼下待会儿。
台上正好到戏曲表演,白清辞看得津津有味,很快就点了头,“好,去吧,少吹冷风。”
“嗯,会的,外婆放心。”
傅雪恩应了一声,连忙离开。
不多时,薄沉也离席下楼。
电梯出来,就看见外头花坛边,姑娘正挨近一朵花嗅着花香。
只是正要走近,侧方却倏地砸来一团黑影,速度极快!
薄沉眉梢微挑,几乎本能地后仰身子进行躲闪。
不想另一团黑影却紧跟着朝他砸来。
咚——!
咚!
咚……
足球重重砸上男人发力的胳膊,坠落到前院坚硬的地板上发出巨响。
接连三声,随即轱辘轱辘滚到了站在花坛边的傅雪恩脚旁。
傅雪恩一转头,看见微红眼眶的薄沉。
好看的眉蹙起,高跟鞋踩上滚在地上的足球,偏移视线,清冷的一双眸子不带一丝感情地对上两个肇事的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