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养料,心爱之人是花。
没有花吃了养料还能把东西吐出来的道理。
傅雪恩没有回答薄沉的话,而是在他怀里转身背对了镜子,对上他眼。
轻扯他领带,在他低头时,两只手环上了他脖颈。
粉嫩莹润的唇,主动覆上男人温凉的唇面,吻了上去。
一吻毕,再次对上他眼,眼里是极罕见的明撩和娇:
“阿沉哥哥,我准许你——
“撕坏它。”
傅雪恩话音刚落,薄沉眼底暗色翻滚,喉结上下滑动。
猛地将傅雪恩抱起,大步往外,朝着主卧大床走。
……
室温急速升高。
可要他撕,他偏偏又温柔。
但温柔有时候,无疑是比直接,更让人遭不住。
不知道这一晚哭过多少回。
只大概记得,最后是昏过去的。
昏过去时,是在落地窗前。
记得他说:“宝宝看,宝宝好美……”
***
翌日傅雪恩醒来时,已是临近十一点了。
对她来说,是很晚很晚的时间,晚到她有种自己是不是要“上去”了的感觉。
于是再见到薄沉时,傅雪恩第一个反应就是掀开被子往里躲。
并语言劝退:“不可以亲了……”
结果这么一说,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
瞬间,愣了,随后,怒了。
薄沉敛了逗老婆的意思,弯身来掀被褥。
“乖,不亲,我没那么混蛋。”
傅雪恩摆明不信,死死攥着。
没办法,昨晚说了那么多回不行不要。
结果呢?还不是把她欺负到昏过去。
这人,就是老变态一个!
“你走,我自己去洗漱。”
“宝宝,乖。”他低声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