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浮之在众人的拼死相救下,还是逃了出来,紫阳和夜云重伤。
浓浓夜色,当凤十四和白羽所率领的夜阁属下会和,两人引路到曾经的药炉旁时将众人通过古井带到夜阁地宫。
地宫中,紫阳和夜云重伤昏迷,凤十四和夜月挂了彩,夜阁损伤惨重,只有白阳完好,小家伙萎靡地跟在阮浮之身后当助手。
阮浮之和夜阁大夫忙地不可开交,可阮浮之的眉头始终紧皱着,父亲世景他们还没有消息。
脸色沉重的白羽,身后跟着阮家的暗卫领。
白羽看着阮浮之为一名夜阁下属在细心包扎伤口,他欲言又止,最终化为一声叹气,迟早要面对的。
“小之,阮公子他们接过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白阳焦急生气地问鸦杀,不该是这样的!
鸦杀冷着脸,不说话。
阮浮之一愣,将手里的白纱,不要死,不要死,她就有办法!
她目光焦灼,尽力平静地说:“快点!边走边说,”
白羽抿唇,迈开脚步:“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夜阁的人赶到时,阮家暗卫竟然三十人用火烧和毒烟,禁军只剩不到半百人,带着阮国公逃跑了。”
“父亲和世景呢?还有青阳,容姨……”阮浮之话还未说完,就看到地宫的大殿外,地上躺着两具尸体,白色麻布盖住了她们的上半身,从衣着上看,是一男一女。
阮浮之有些呼吸困难地张了张口:“这是?”
青阳重伤,失血太多,被暗卫扶着走进来,他看到阮浮之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堂堂男儿,泣不成声:“少主!”
这是父亲和容姨?阮浮之不愿意相信,要揭开白布,白羽拦住了她,鸦杀噗通一声跪下:“少主!”
阮浮之咽了咽,愣愣得挥开白羽的手,揭开白布……
血腥的两具无头尸体染红了阮浮之的眼,白阳也无力的跪在地上,不相信的哭喊:“这不是阮叔!他们骗我们!阮叔,他那么厉害,我和青叔都打不过!这不是!你们骗我!他不会死!”
而此时,阮世景也被两个暗卫抬了进来,放在地上。
白阳身后的凤十四眼疾手快地扶住阮浮之摇摇欲坠的身形,
阮浮之极乐克制怒火和悲痛,挣开凤十四,摇摇欲坠地走向阮世景,他满身的血,脸色却惨白。
凤十四和和白玉对视一眼,两人迅离开,将地方留给阮家人。
阮浮之伸出颤抖的手,探了探鼻息,竟然没有!她又摸向阮世景的脖子,才有弱不可查的跳动。
阮浮之也不顾有人在场,直接召动魔法,象征生命力的白色流光在阮浮之手上凝聚,照亮阮浮之美艳的脸,美地像仙子,这奇异的景象,在昏暗的地宫让人幌神!在场的暗卫一一跪拜在地,鸦杀和青阳,白阳也是惊愕张大了嘴,臣服地跪在地上。
地宫内,阮浮之跪在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上,用柔软的白色“仙”光为二少治疗,鸦杀,青阳,白阳还有三十位暗卫跪了一地。
这如梦如幻的场景,在场之人终身难忘。
阮世景的心跳恢复地差不多了,阮浮之已经脸色惨白,她坚持要为青阳疗伤。
青阳嘴唇紫,脸色惨白,说话有气无力,明显在硬撑:“少主!属下,不用。”
“乖,紫阳还在里面等你。”阮浮之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拿过青阳的手腕。
凤十四已经去休息,白羽等待许久,阮家人终于出来,而阮浮之已经昏迷,奄奄一息,必死无疑的阮世景和重伤的青阳也好了许多。
他只当阮家有绝世的医治法子,没有多问,毕竟他阁主还在皇宫里,也不知道,那位会不会有事儿,虽说虎毒不食子,但……帝王之家,又哪里来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