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该死的怪物一般都要来上十多波!
“孟德里……要不我们撤吧。”
“那这儿的人怎么办?跑了一时,下回又有什么困难,难道我们又要跑吗?”
……
“拉特兰有回应吗?”
“孟德里,你还对拉特兰有希望?你明明知道,拉特兰教只庇护拉特兰人。”
“伊比利亚的人民大半都信拉特兰教,并且比拉特兰人更忠诚,而吾主……”孟德里痛苦地捂住了脸。
“孟德里,我们只有靠自己,就算我们死在这些怪物的口中,安多恩那小子也会延续我们的道路。”
“嗯。回去吧,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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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特兰去向伊比利亚的路上。
湛月和费德里科飞驰,湛月并没有用任何术式,速度维持在堪堪与费德里科持平。
两人沉默地前行,烈风呼呼地打在脸上,顺带着把路边的野草也压弯了腰。
两人已经这样跑了一天了,也就昨晚上在一个驿站睡了五个小时。
湛月和费德里科停下脚步。
在他们前方,原本畅通无阻的道路此刻却充满了人。
清一色墨绿色的长袍,诡异而扭曲的身躯,非人的触须与踠足。
费德里科警惕地举起了手上的霰弹铳。
湛月啧了一声。
深海教会。
早该想到的。
湛月并没有跟这些恶徒说话的兴趣,这些放弃“人”之身份的东西不配他与之交谈。
但他现在有一个问题:潮石镇面临着从海里爬上来的海嗣,路上又有深海教会堵着,这两者有什么关联吗?还是巧合?
毕竟以这个数量的异化教徒,配合海嗣,潮石镇死八百回都够了,何不直接硬攻,还放了消息出来?
所以湛月偏向认为,只是一个令人悲伤的巧合。
同时,他的心中埋下了一个疑惑的种子。
伊比利亚因大静谧陷入沉寂,他知道,但这些东西这么嚣张?审判庭吃干饭的吗?
他嗅到了不对劲的味道,但现在暂时无暇去管。
他活动了下手腕。
“费德里科,要我帮忙吗?可以给你上个增益,当然,你也可以让我一个人把它们杀完。”
“你动手吧,我保存体力。”
“oK。”
两人交流用的拉特兰语,所以这些异化教徒听不懂,但不妨碍它们邪恶地扭曲成海嗣,嘶吼着向两人冲过来。
海嗣还没进化出长期在陆地上活动的能力,这些异化教徒,用自己的血水供养海嗣,让自己与海嗣结合,成为了半海嗣半人的恶心怪物。
湛月拔出流火与影月。
“时缓。”
主观缓时,特别好用。敌人相对于湛月变慢了无数倍,而相对于敌人来说,湛月则变成了一个速度快得无法用肉眼看清的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