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
秦盟的声音听不出感情“皇上为弥补弟弟,特意寻了不少美人给乾王做侧室。”
“那乾王怕是不会孤独了。”
秦盟忽然回头,深眸冰寒“你就不嫉妒?不怨恨?”
容溪坦然回望,“没有爱又怎么会有恨,又怎么会有妒?”
秦盟推门就走,灌进来的风寒带走了那浅浅的血腥味。
这面崇德帝正与一干老臣周璇。
左相面色青黑,道“皇上,您将被乾王休掉的王妃接到宫中,又欲册封其为郎君,这要是传出去,怕是会惹天下人耻笑!”
“皇上三思啊!”
“于情于理都不合祖宗规矩啊!”
“皇上!”左相叹道“您当务之急还是要将朝堂上的马家大树连根拔起,宠幸郎君只会让您乱了圣心,给贼子有机可乘啊!”
崇德帝面色不明,长久沉默,才道“那册封之事等斋蘸祭祀过后吧。”
“皇上!”
“尔等休要再提!朕是天子,想要册封一个小小郎君,有何不可!”
“还有一事要禀报圣上。”
崇德帝不耐烦道“说!”
“宿春泱将要归京,是否要在半路……”
崇德帝冷笑一声“一个阉人,不过是母后的面首,能掀起什么风浪,不值一提。”
第10章
晚间,崇德帝又来到了裕庆宫,看美人神色恹恹,不住的清咳,心中又气又怜。
崇德帝看向一众下人,怒道“除非是朕的旨意,以后无论是谁,任何有关你们公子的邀约一概不许应承。”
翠觅等人皆埋头应是。
崇德帝挥退下人,握紧容溪冰冷的手,怜惜道“你也是,自己身子不好,还非要逞能前往,若不是朕偶遇到你的婢女,你怕是要折在清梅园里。”
“臣子记着了。”
容溪因为低热,雪白双颊似被抹了桃粉,纯洁之中带着勾人的欲|色,看的崇德帝心痒难耐,他轻声道“朕今日陪你同寝可好?”
容溪心底一乱,面上却不显,只柔声道“可臣子今天染了风寒,怕过了病气给皇上。”
只见崇德帝大力揽过那截细腰,浑厚的声音带着些厉色“你是不是不想与朕同寝?”
容溪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地又恢复脸色,他纤白玉指轻轻滑过崇德帝茂密的胡茬,倏轻倏重的按压那薄又微干的嘴唇。
这大胆的动作让崇德帝哞色更深,似要将容溪生吃入腹。
容溪轻轻的笑,带动了那颗灵动小巧的黑痣“这世间怕是只有臣子能拥有天子如此多的宠爱,臣子怎会不想将皇上牢牢留在臣子床头呢。”